小豆按摩着刚刚被狡啮抓着的地方,虚着眸光道谢;于是喜闻乐见地看到了狡啮更加微妙的表情变化——在最后入手一张“黄昏下的告别”cg后,愉快地和狡啮互道再见、为攻略进度条突飞猛进的一天画上了完美的句号。
……
藏书室事件过后,狡啮和小豆的相处模式就变得不自然起来。
小豆很淡定,不自然正好,不自然才代表脑洞开始打开了有木有?要是一直都这么自然,岂不是要自然到一辈子走大亲友路线?
就有读者妹妹要问了,豆神豆神你就不怕这是对方的抗拒表现?万一对方对你没意思,那不就玩儿脱了么?
au,天真了啊妹纸们。别忘了豆神有挂,看得见肾爷头顶的……好感度呢。
豆神可是记得清清楚楚,事件前好感是40,事件后……就变成了68呢呢呢。(←w←)
68~68~又顺~又发~♂
很快两人合作的课题就收尾完毕,一周后顺利上交。如此一来,两人就没有理由再像以前一样一起出入各大场景地图、以便随时讨论学术问题了。
不过相信这俩人是盖着棉被纯聊天(……)的,全日东学院也找不出几个人来——所以交完课题的第二天早上,当众位同窗们发现狡啮慎也和鹤留凛分开吃饭之后,全都燃(?)起来了。
首先是女生组:“凛酱,跟狡啮吵架了吗?”
小豆正等着这一问呢,“诶?没有……”
“别骗人了,明明以前都在一起吃饭的啊!”软妹a叽叽喳喳,“交往的时候就算吵架也不要冷战呀,超伤的……”
软妹b:“肯定是狡啮那家伙的错吧?平时看起来就是相当冷淡的类型,会这样做也不奇怪。”
小豆捏着叉子的手颤了颤,苦笑着反驳道:“不是……没有在交往,只是一起做课题而已……”
说着,摆出了“空茫忧郁”的眼神,若有若无地瞥了一眼狡啮的方向。
——完美地坐实了这个误会。( →3→)
而那头狡啮受到的骚扰就比较野蛮了,连续遭受诸位熊青年的卡脖子、拍打犬首等袭击:“吵架了?分手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狡啮利索地剪了数只作乱的手,收获一批惨叫:“都说了从来没有在交往过啊!”
“嘶……那么就是说我们可以自由出手了?”
狡啮滞了一下。
片刻后,淡淡地应了一声“嗯”,神情有些冷漠地站起身:“吃饱了。”
那头小豆敬业地目送着狡啮的背影直到其消失在门口,这才低下头收回呆毛天线、继续往嘴里送食物。
课题评分周很快过去,期间豆儿完美地使出“若即若离”神技,时不时在狡啮面前刷一下存在感、却没有进一步的表现;顺带履行学园女神的职责,收到了定量的熊青年告白,让狡啮闹一闹心。
一切有条不紊,直到某日的课堂上,鸭原正式宣布狡凛组合取得头筹,拿到了全a的成绩。
鸭原教授完全就是倾情配合,课下拍着狡啮肩膀说合宿时一定要好好玩个痛快。再加上这次课题一席的奖励是合宿费用全免,狡啮就是想推也推不成了。
小豆淡定地把头顶的呆毛天线捋平。
很好,第五个校园恋爱要素出现了——“合宿的青春回忆”。
于是到了周末,众人顺利杀到合宿营地。
话说回来,这种科技过度发展的世界观下,居然还保留着温泉这种天然系的关键词……实在是让人觉得相当的不科学啊。
保持着这种“真不科学”的心态,小豆幸福地跟着几个软妹进击到温泉池,很是受用了一阵萌妹纸们欢声笑语的天然补血光环;昏昏欲睡地换了浴袍出来,干掉一瓶冰镇水果牛奶将最后的血皮儿也补满、进入最佳状态,小豆一边慢慢消耗着第二瓶水果牛奶醒脑,一边慢悠悠在走廊上晃荡到了餐厅。
将将快要接近餐厅时就听到了吵吵嚷嚷的人声。
走到门口一看,里面男男女女坐得满当,烤肉香气弥漫室内、男生们都围在鸭原身边兴奋得大呼小叫:“超厉害啦鸭原!从哪里搞到的这个?呜哇,真的是啤酒诶~”
鸭原双手笼在浴袍内呵呵地笑:“成年人的魔法。”
这个年代酒类已经相当少见,因为担心会损害健康和精神病质,更多人宁愿用其他体感性娱乐方法代替酒类减压——不过这不能磨灭熊青年们对于酒的热情。远离了都市中心的喧嚣,恼人的规则和顾忌暂时被忘到了脑后,大家都放肆起来;有外向的男生开始热热闹闹地用隔空丢的方式发放啤酒,不久之后甚至有女生也笑着加入了。
时不时有人被啤酒罐砸得鬼吼鬼叫,很快又被更大的笑声湮没。
而在闹得乱七八糟的人群中,小豆一眼就看到了坐在一群人中间的狡啮。
刚刚出浴,狡啮的头发还有些湿气、比往常更加服帖柔顺,少了几分凌人的气质;狭长的眸微垂着,轮廓柔和了不少。
小豆的眼神飘了一下。
咳,浴袍狡什么的,杀伤力满点。
早有人眼尖地发现了小豆,快速把她拉进席间。
这种时候,校园恋爱要素·“那两个人该不会在交往吧”的传言就充分发挥了其能动性,小豆在周围人有意无意的流动性换座位行为下,终于被挤到了狡啮身边的位置。
期间收获软妹的鼓励目光和熊青年们的失落目光若干(……)。
狡啮正垂头专注地往盘子里拨烤肉,嘴里还叼着啤酒罐的拉环。察觉到旁边换了个人之后也没在意,余光随意地瞥了一眼……
看清是小豆后,动作顿时僵了一下。
接着筷子上的肉和嘴里衔着的罐装啤酒就同时掉了下来。
运动神经再次发挥良好,在啤酒落地前被狡啮眼疾手快地捞住——
小豆“噗”地乐了,侧过头看狡啮:“我就这么让你害怕吗?”
狡啮把啤酒罐放回桌上,眯起眼煞了一下对面正在冲他杀鸡抹脖子似的使眼色的男生们,张了张嘴,有些泄气地回道:“……没。”烦躁地抓了抓额间浏海,他受不了似的咬着牙关里嘶了一声,“又在做多余的事了,一群白痴……”
小豆淡定地抓住了关键词:“是多余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