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7章 互相骑着算扯平(1 / 2)

“嘿嘿,穆姐,游戏设置地面都是软的,我还真是第一次知道。”穆姐的娇躯火热而柔软,让我有些心猿意马:“嗯,你骑我一次,我骑你一次……扯平了。”

“混蛋,你又硬了……嗯,这次和我沒关系。”穆姐老总脸上羞红一片,咬着嘴唇说道,

“我靠,这次不是好吧。”穆姐的话让我脸色发红:“是鱼影剑,鱼影剑的剑鞘,懂。”

“哦,我就说你不可能那么长的……”(备注)美女老总恍然大悟,

我:“……”

“死到临头还敢在这里打情骂俏。”我和穆姐这么一耽误,那头百里凄带着八大护将我们团团包围,九杆戈矛同时扬起,空中荡漾起阵阵的涟漪,让我顿时毛骨悚然,

别说我现在残血,就算是满血估计也抵挡不住这些货的合围,

“算了,死就死吧。”穆姐轻叹口气,似乎迟疑了一下,然后双手搂住我的脖子,美眸中满是调笑:“敢不敢吻姐。”

“我晕哟,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有心思说这个。”我蛋疼无比,深吸了一口气之后严肃的道:“抱紧我,咱们先想办法躲过这次攻击,要是成功了你就后退,知道不。”

“我们能躲开。”穆姐微微一愣,

“不知道,试试吧。”

我正说着,怪物合围攻击已经准备完毕,九杆长枪带着无孔不入的杀气,自半空中笼罩而下,

“走了。”心里默默盘算好怪物的攻击距离与时间,就在九道戈矛集中在一起,即将落到我身上的时候,我手臂上传來一股大力,长枪与地面形成一个极小的角度,技能虎奔凶狠的轰在了地上,

“轰。”

肆虐的枪芒将地面上的石头轰的粉碎,我松开长枪,双手搂住穆姐沒有一丝赘肉的小蛮腰,借助反弹之力,玩命的向一旁翻滚,

于是,很神奇的一幕出现了,我们原先所处的位置出现了一个大大的miss,然后我和穆姐一会我骑她,一会她骑我,一连滚出七八米远,也沒分出谁骑谁的次数会多一些,

“旺仔,这样也行。”避开了怪物的攻击,穆姐被我压在身下,似乎还有些晕头转向,

“别多说了,找机会跑出去。”只是躲开了怪物的一击,并未彻底脱离包围圈,我哪里敢有半点的大意,从穆姐身上一跃而起,抽出鱼影剑对着百里凄冲杀而去,

“旺仔,你沒装备长枪。”穆姐反应过來之后,大声冲我喊道,

我咬咬牙,我和怪物都是长兵器,但是对方有战马助阵,咋说我也处于劣势,既然这样,那还不如贴身肉搏,说不定可以发现促成决死一击的机会,

“哼,淫-贼,能在本将军手下挨这么多回合,已经足够你自傲。”百里凄连续几次都沒有彻底把我干掉,这货有些发怒:“但是这次,本将军绝不会再给你任何机会。”

叮,

系统提示:由于【百里凄】陷入【震怒】状态,副本内怪物防御下降50%,攻击提升100%,

……

我擦,搞毛的搞,现在的攻击已经让我吃不消了,再tm翻倍,还给不给我活路,

“哼。”攻击翻倍之下,百里凄以及身后的八大护将身上的威压倍增,原本虚无缥缈的杀气现在似乎都已经实质化,从四面八方将我笼罩在内,

百里凄当先动作,手里的缰绳向上一拽,神骏超光四蹄点地,和着怪物的动作,矫健的身躯竟然凌空而起,对着我扑落而下,

“淫贼,去死吧。”百里凄居高临下,戈矛上射出一道巨大的锋芒,杀机肆虐,

我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此时boss身处半空,八大护将围绕而立,无论我使用什么方法,似乎都难以逃出他们的包围圈,

身处险境当中,我反倒是平静了,眉头不自觉的一挑,总感觉这个场景在什么时候见到过,

对啊,

脑中灵光闪烁,我终于彻底的明悟,擦,当初哥杀虎王、得虎王鞭粉的时候,就是在它凌空一击的时候捏爆了它蛋蛋嘛,

“致残。”想明白之后,我信心倍增,脚下x走位迷惑了怪物视线,趁着百里凄技能尚未凝聚完毕,手里的鱼影剑脱手而出,

叮,

战斗提示:您使用鱼影剑技能【致残】,打断目标当前状态,且5秒内无法聚气,

……

“妖术。”百里凄周身的真气轰然溃散,这货骑着骏马落地的一刻失声惊呼,

“杀。”

我一伸手,插在他大腿上的鱼影剑重新出现在掌心,快速激活加速技能,将月影留在原地吸引怪物视线,而我本体如一道电光,直接冲向了马腹,

“淫-贼休要伤我爱驹。”百里凄倒也不傻,迅疾的调转马头,戈矛对着我刺杀而來,

虽然沒有使用技能,但是这货现在的攻击翻倍,普通攻击也达到了极为恐怖的3.6w,两下就能打空我的血条,

“擦,你说不伤就不伤,刚才欺负哥的时候你想毛了。”我都气笑了,速度被催动到了极限之后,我身子猛然向下一矮,双膝跪地,身子后仰,以一个极为诡异的姿势借惯性向前高速滑行,戈矛催发出的巨大锋芒贴着我的前胸疾速落空,

“旺仔,这是什么走位。”穆姐忍不住在组队频道里问道:“我怎么觉得好像特种兵。”

沒有回答穆姐的问題,欺身之后,长兵器就算彻底的失去了优势,见百里凄双腿用力夹着马腹,似乎想拉开距离,我狠狠的一咬牙,跪行了两步,连滚带爬的窜到了骏马胯下,

悄悄松口气,右手猛然伸出,鬼瞳锁定裆部:“天鹰,,我擦。”

天鹰绝户手我都已经凝聚出了一半,可是正准备发动的时候,却让我的心顿时凉了半截,

“怎么了。”

“md,是匹母马,我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