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门口,还没跨出门槛,她就对侯在门外的苏离吩咐道:“卸马!让其他人把马车弄回去,你跟我走!”
苏离不知道肖白要做什么,但是她是他的主人,从那日以后,她说的话,他都会听,就是让他跳火坑,他也会毫不犹豫地去跳的。
肖白在他们卸马车时,跳上马车,从马车上的暗格里拿出两个小包裹塞进怀里。
马很快卸了下来,肖白毫不犹豫地跳上了马背,感谢上一个游戏,她坐骑专精都升到能驾驭麒麟了,这小小马匹自不在话下。
“阿刃他们走的哪个门?”坐稳了马,肖白转头问骑上了另一匹马的苏离。
“走的北门。”
肖白第一次调出游戏地图,毫不犹豫地一转马头,当先飞奔而去。
城外三十里,长亭。
肖白一路纵马飞驰毫无停歇,当在城外三十里长亭看见熟悉的两道身影时,她心里一喜,拉停了马匹就向地上跳去,可是在大皇女那实在是被做得狠了,脚下一软就要向地上扑去。
快摔成狗啃屎前,肖白还在心底哀叹,都是男色误人,这几天她这日子过得确实太过糜烂了,这要是在原来的游戏,下个马都摔跤,早就不知被boss秒几回了。
当然肖白没有摔到,她心里明镜儿的,他们要是敢让她摔了,她就敢重新开始。
一个雪松味道的怀抱接住了她,她抱住了阿刃的脖子,看一眼也从亭上跳下来,担心看着她的柳如烟,嘴一瘪,眼泪再也憋不住,稀里哗啦的就流了下来。
“怎么了,是哪摔疼了吗?”阿刃吓得单手抱着肖白,另一只手就去摸她的脚,看她是不是扭到了脚。
柳如烟则冷着脸将肖白从阿刃的怀里抢过来,一把扯开了肖白的衣襟。肖白皮肤极白,那些遍布全身的齿痕指印就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这个畜牲!!”肖白从没有看见柳如烟如此愤怒过,那张俊脸因为暴怒已经显得有些扭曲。
而看见这些伤痕的阿刃连一句话都没说,转身就打算骑马回城,肖白知道脾气直得像炮筒的他,这是要杀回城去剮了大皇女。
肖白赶紧伸手拽住了阿刃的衣服,从后抱住他,将脸靠在他宽阔的背部蹭着自己流出的眼泪:“我不要你们走……他为什么一定送你们走……我知道……我知道是自己没用……是我护不住你们……呜啊啊————!”
肖白越说越伤心,干脆也不顾什么形象,扯着脖子就大哭起来。
一个吻落下来吸走她的一个泪珠,又一个吻落下来,吸走了另一个泪珠。一个吻接一个吻从眼角蜿蜒而下,直到吻住了她的唇,她一边呜咽着一边被迫和他的舌纠缠,她的泪都流进了他嘴里,很苦。
柳如烟用吻渐渐止住了她的哭泣,才低头看着她的眼睛问她:“真的伤心?”
肖白听他这么问,嘴一瘪又哭了起来:“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这里好紧,一抽一抽的好难受!”肖白摇头哭喊着,敲着自己心脏的地方哭喊着。
柳如烟猛地两手箍住她的后脑就吻了上去,狂风肆虐般的吻,直到她因空气都被他夺去而无法再抽泣,才停下了扫荡。他将她紧抱在怀里,将她的头搁在心脏的位置。
“无论真假,我记下了。”他又一次说了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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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点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