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门口进退两难,三人默契十足地贴着门,卯足了劲想把里面的动静听得更清楚一些。
不明真相的护士们用看傻子一般的眼神瞄了自己的院长,以及他的好友一眼,摇头叹息着走远。
陛下也好,将军也好,能不能不要做有损形象的事?知不知道这会让万千怀春少女的美梦碎成渣渣呀!
他们可不关心其他兽人的想法,只想知道房门那边的人类还愿不愿意呆在他们的身边。
虽然迫切地想从小竹那里得到确切的答案,但谁都不想去做这只出头鸟。
三人僵持着,谁都不愿意去把房门推开。
“将军莫不是怕了?”安斯艾尔果断出击,矛头直指阿尔曼,自己就是看不惯他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又不敢上前的样子。
“您说笑了,生气的雌性有多可怕,陛下怕是从来没体验过。毕竟,谁敢在您面前撒泼啊?那不是找死吗?”
言下之意就是安斯艾尔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昏君。
阿尔曼才不会就这么吃下这嘲讽,直接怼回去。
他脸上还是没有特别的表情,只是眼睛里跳动着讽刺的光芒。
直接拉着阿尔曼的领带,安斯艾尔用阴冷的表情对他说:“将军说话还是小心一点,若这位置坐得不舒服,我不介意帮你换一个。”
“呵,”冷笑一声,阿尔曼才不惧怕他的威胁,“这也是我想对陛下说的。如果当不好管理者,就早些退位让贤,让有能力的人来管理这个国家。”
脸色一冷,安斯艾尔眼看着就要和阿尔曼打起架来,约书亚只好主动去把门推开。
两个正怒视着对方的人,不约而同地快速整理好衣服,再互相给了个眼神警告,才亦步亦趋地跟在约书亚后面走进去。
“你们也来了?”我无悲无喜,他们来也好,不来也好,心境不一样了,对待他们的方式,也跟着发生了变化。
阿尔曼看着低垂着头颅,安静如鸡地坐在小竹身边的伊斯兰,默默叹了一口气。
情之一字,谁能将它解读?
都说雌性心,海底针,以前他还不信,现在只恨自己为什么不是个情场老手,不能准确地把握住她的心理。
自发地走到床头,给她剥了一颗香蕉,“听说你醒了,所以来看看你。身体有没有哪里感到不舒服?”
看着被递到眼前的香蕉,我迟疑了一下,还是接了过来,“没有不舒服的地方,你们不需要太担心。”
见她没有拒绝自己,阿尔曼放松了绷直的肩膀,“那就好,你这几天还是好好在医院里修养一下。等你心情变好一些,我再把你接回家去吧。”
这是阿尔曼能做出的最大让步,他可以忍耐小竹短时间不在自己身边,但无法接受她离开自己。
把张开的嘴巴闭上,顺便把香蕉放在床头柜上,小竹点点头,细如蚊呐地应了一声,“嗯。”
就再也不想看到他们般,重新躺会床上,把眼睛紧紧地闭起来。
“自说自话些什么呢?我的事情还没处理好,你居然还敢睡觉?”安斯艾尔快要被气笑了,从他一进房间,小竹就连眼神都不愿施舍一个给他。
自己可还记着呢,她是怎么把他送的耳钉。弃如敝履地丢在地上的。
那是他的心意啊!
鲛人一生只会为重要的人流一次泪,泪水会凝固成珍珠,他把自己的唯一送给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