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喀索斯白皙的脸庞红了一片,红色的眼睛亮亮地看着我,牙齿咬在唇上,已经弄出了鲜血。
喉结上下滑动,手指隔着衣服,在自己的乳头出揉捏,让它变得硬挺凸起。
又一汩淫液涌出,我俯下身将那喀索斯的手指含在嘴里,细细地舔舐,模拟着下半身的运动,把它吞入又吐出。
“啊~”那喀索斯难耐地在床上摩擦,不满足我在他身上缓慢的摆动身躯,但是又羞怯的不敢做出太大的动作。
我自然将这一切都收入眼底。
停下了不停款摆的腰肢,我故意撅着嘴说:“太累了,我不要做了。”
那喀索斯隐忍地捏着拳头,没有说出请求我继续的话语,只是默默地扶着我的腰部,把我一点点抬起。
“你就不能主动一些吗?我是说我在上面动得有些累了,接下来要你来动。你是块榆木疙瘩吗?就必须我明说你才知道?”
没好气地盯着那喀索斯的双眼,我发泄地拉开他的衣服,在他的胸膛肆虐,弄出了不少的红痕。
那喀索斯终于忍不了了,猛地将我抬起,阴茎快速地摩擦过整条阴道,快感让我软了腰,生不起一丝反抗之意。
“啊~嗯~慢一点~”我跪趴在床上,身后是正在大开大合在我的阴道里快速进出的那喀索斯。
双手扣住我因为承受不住快感而扭动的腰肢,那喀索斯俯身贴着我的耳朵说:“不行啊,我慢不下来,刚刚不是你在嫌弃太累了吗?现在我来动了,你又嫌弃太快,任性的孩子会被打屁股哦~”
说完,那喀索斯象征性地拍了拍我的臀部,我羞得把脸埋进了被子里。
湿淋淋的阴道小心地裹着自己硬挺的阴茎,那喀索斯伸手在我的后背上勾划。
“这里是你的肩胛骨,就像是蝴蝶的翅膀,可惜太小了,不能支撑着你飞起来。”
“啊~我为什么要飞?”我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么说。
把身躯贴着我的后背,那喀索斯叹息着说:“因为你很快就会像蝴蝶一样,扑棱着美丽的翅膀,从我的生命里离开。”
因为快感速运流动着的血液,在这一刻凝固,悲伤的氛围围绕在我们身上。
我强撑起笑容,没心没肺地说:“那还得很多年以后,现在我们还是享受快乐吧!你看看,我都被你吓得快没感觉了!”
埋怨似的夹了夹深埋在我阴道里的硬物,我转过头看他,“我们以后还会有可爱的孩子,你又说些什么丧气话?这些难道不是可以期待的美好未来吗?”
人类雌性露着快要哭出来的笑脸,那喀索斯心口一紧,谴责自己不该说这些来吓唬她。
“嗯!我们以后还要生个可爱的女孩,未来还有很多美好的事情在等着我们!”
“谁说一定是女孩了?万一是男孩,你就不喜欢了吗?”
“没有没有。男孩女孩我都爱,别生气,好不好?”
混账到了天色渐黑,我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好像又一次跳进了陷阱里。
看来我挺偏爱自恋的白孔雀。那喀索斯确实就是水仙花,希腊神话里喜欢上自己的那位老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