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茫然地站在窗边,看向不知名的一点,阳光在我触手可及的地方,却被冰冷的玻璃阻挡。
不好意思,错了错了,这不是一个沙雕应该有的打开方式。
那晚过后的第二天,我成功在床上躺了数天,孱弱的身体成功再一次生病。高热不断,全身酸软疼痛,这让我真的很想吃一顿蛇肉火锅。
这些兽人就不知道什么锅配什么盖这个道理吗?硬要拿棒球棍去捅啤酒瓶,是觉得啤酒瓶够硬,坏不掉吗?
那喀索斯看着独自蹲在窗边,面无表情的人类,悄悄地询问坐在一边看书的约书亚,“喂,发生什么事儿了吗?它怎么看起来很忧郁的样子?”
约书亚轻叹一声,捏捏自从人类生病以后再也没舒展过的眉头,“像它这样不吵不闹还好一点,你是没见识过在工作中发飙的阿尔。好不容易好了些的狂躁症,这几天还越来越厉害了,他成功打破记录,开除了十个秘书,五位厨师,并且把伊斯兰守边防的时间延长了一个月。完全就是个煤气罐,一点就炸!”
心有戚戚地瞄了一眼约书亚浓重的黑眼圈,那喀索斯咽了口唾沫,小心地说:“那也不能放任这个人类不管吧,以后要是得了抑郁症可就不好了,到时候不还是得你来治疗吗?不如让我带她出去逛逛?人类嘛,总喜欢那些亮闪闪的东西,她应该也不例外。”
揉了揉不断突突的太阳穴,约书亚觉得自己也是时候该休息休息了。这几天下来,合眼的时间不超过十个小时。
不是一会儿这边有蛇大发脾气,就是那边人类高烧不退。天天三头跑,铁打的身体也扛不住了,不是他不关心人类的心理健康,实在是没有多余的精力去管了。
“好吧,你带它出去玩玩,千万不要让它走丢了。”掩唇打了个哈欠,约书亚晃晃悠悠地站起,准备回家补眠,“我就先回去了,有事给我打电话就行,没事这两天就别找我。”
高兴地翘起兰花指,那喀索斯连推带拉地把约书亚送了出去,“你就放心吧,我就把它带去我的公司,出不了事的,有我在,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到点我就把它送回来。你好好休息去吧,绝对不会打扰到你的!”
我突然觉得自己就像因为不能出门散步的宠物一样,只能靠生闷气来获得主人们的注意。事到如今,我对这个世界早已没有兴趣,外界也好,阿尔曼的家里也好,哪儿不会有我的归宿。
我……真的还能坚定在这个世界活下去的信念吗?如果,阿尔曼又有那么一天,如同那一晚般对我,我真的还能忍受下去吗?
还未痊愈的喉咙干涩疼痛,似乎是在提醒我与这个世界的格格不入之处。
从地上被拉起,那喀索斯把我揽进怀中,心疼地摸上我又瘦了一圈的脸颊,“以前我觉得雌性还是骨感一些更好看,等到真心喜欢,却又总嫌弃太瘦了,就想把她养得白白胖胖的,这样才可爱。”
嘁,像极了买猪崽时嫌弃它太胖压秤,买回家后又嫌弃长不了肉,等到要出笼的时候才发现体重不增反减的养猪户。
嗯……好像有哪里不对劲?
我斜眼觑着那喀索斯,千错万错都是这群兽人的错,别想我再对你们有好脸色。
“噗嗤!”用力地揉了揉我的头发,再刮了一下我的鼻头,那喀索斯那双瘆人的红瞳有着无限的温柔,俊脸就在眼前,他用着缓和缱绻的声音,如同含着棉花一般温柔地说:“你这小家伙呀!”
似无奈,似宠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