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视线相交,纪程锦心里也是小鹿乱撞砰砰不停,不过再看到媳妇这‘羞涩’低头的模样,不自觉勾起唇角,她觉得媳妇羞涩的样子实在有些可爱。这是他的媳妇……可爱的,美好的媳妇……
“媳妇……该歇了……”纪程锦言罢,俯下身,往那粉嫩的小嘴一凑,在她的唇上烙下一个轻吻,低声呢喃:“媳妇,媳妇……终于……”而许晴,脑袋反应不过来,目瞪口呆地轻启唇瓣,表示这发展太快了她hold不住了……
许晴耳边嗡嗡作响,两世为人还是个雏,今天怕是避不了躲不住了。
柔软的双唇触碰出酥麻的感觉,温柔的,温暖的,小心的,爱惜的,还有他身上带有些酒气味儿。许晴抿了抿嘴唇,还能感受到纪程锦留下的酒气、温和气息以及温柔的感觉。
“媳妇,看着我……”林君清眼里满是爱意,许晴缓缓移过目光,两人视线再度相碰一次,水润的眸子不可置信地瞪大,她看到他眼里炙热的光,那是炙热而温柔的目光,那目光带着满满的爱。
许晴以为自己眼花了,她巴眨了眼睛,她没有看错,那是透过他的双眼传达开来的爱,对她,许晴的爱。
“媳妇,别怕,交给我……”
许晴脑袋不受控制,她轻轻点了点头,缓缓“嗯”了声。
略施粉黛的脸颊染上一层绯红,眼波流转,顾盼生辉。看到这秀色可餐的画面,纪程锦目光顿时暗沉,喉结上下滑动,下腹不由一紧。
在许晴还没有反应过来,双唇又被那充满男性气息的唇封住,双手搁在她肉肉的腰上。他的鼻息就喷在她的脸部,双唇结结实实地吻住她的唇瓣,舌头灵活地窜进她的嘴里,一阵翻天覆地的纠缠……
身子一凌空,天旋地转,等她回过神,人已经躺在新床上。
渐渐地……
衣衫褪尽,白花花地身影尽数落在他眼里,纪程锦的双眸越发地幽深暗沉,轻声对着许晴说:“媳妇,别怕,交给我……”他深深凝视着紧闭双眸轻咬红唇的许晴,眼里带着不言而喻的情意,他的手捊开她额前那刘海儿。
媳妇……
温热的身体压住她同时温热的身躯,纪程锦一挥手放下帐幔,帐幔缓缓落下……
作者有话要说:
☆、夫家生活
许晴迷迷糊糊地从床上睁开慵懒的双眸,看着陌生的环境,脑子短路了小半会儿才反应过来。噢!她嫁人了……
为人媳为人妇为人娘的第一天,早晨起来第一件做的事想挥起拳头揍向那个让她全身不舒服的某人。她坐起身,摸了摸那个人趟过的地方,被褥不知何时已凉。
身上没有粘稠的感觉,只有那人种下的草莓痕迹,看来纪程锦昨晚帮她清洗了身子。
“嘶~”许晴忍着身子的酸痛不适穿上新裁的粉色衣裳。新媳头天就睡懒觉这可不好,会给纪家人留下不好的印象。她从空间舀了杯灵泉喝下,灵泉入喉,由头到脚,每一处每一个毛孔都有一股治愈之气息蔓延。
感觉身子无酸痛感后,许晴伸了伸懒腰,“哈呜——”许晴揉着眼睛打着哈欠边伸了伸懒腰,抓了下蓬松散乱的长发,许晴掀开被子,在床上盘腿坐下。
从空间里头拿出镜子,梳子和黑色发夹,再从那软枕头下摸出那条粉色的细头条带。花了十分钟,将到腰长发盘在后脑勺,再从里头勾出一绺儿的绑成条长长的麻花辫,拿那粉色细条带在麻花辫尾绑成翩翩起舞的蝴蝶样式,这是许晴自己弄的许晴式花苞头。
这走起来后面那条麻花辫一甩一甩,别提多好玩了,起码许晴自己看着挺好看。这里已婚的农妇必须将头发盘上或扎起,未婚的闺女只能绑成麻花辫,这年代的发型还没现代那么多样化,这嫁人还没嫁人的只能戴上头饰或是穿上漂亮的衣衫,这就得了。
将发型设计好,许晴从床上下来,穿上绣花鞋,走出待了一天的新房,来到正厅,正厅一眼望尽,一张四方桌还有四张长凳,墙角边还整齐摆放十来样农具。
许晴趁这机会在门外放眼打量,熟悉了这新家中的环境。
两土坯屋、一间灶房和一间茅草房,四周都是用黄泥巴砌了一道围墙,以‘冂’字样规格土坯屋。许晴和纪程锦两人独立住在左手边那土坯屋,左手边的土坯屋就比其他两间小多了。中间的土坯屋有四间房,纪老爹和吕氏一间,纪老爷和纪老太一间,纪三妹一间,纪南一间。右手边的只比许晴那土坯屋大一点罢了,那间是用来烧饭的,也就是灶房,灶房里是堆满了土豆和木柴。灶房下边的就是茅草房,就在茅草房不远处垒了墙——那是猪圈。有一头懒洋洋趴着睡懒觉的肥猪,看来这猪养了有些日子。
前院不大,挨着院墙边还有两棵苹果树,满树绿叶子延伸到围墙外,树上结上花白色带红晕的大大小小的苹果。这苹果彻底熟透,等会儿摘一个来尝尝,味道肯定好,无污染纯生态的苹果。
前院用篱笆围了鸡栅养了几只老母鸡,嘴里正咯咯哒叫,是要下蛋还是下了蛋呢。旁边另一个也是用篱笆围成的鸡栅栏,只是里头放养着十多只小鸡崽,黄色小绒球们欢快在鸡栅栏里走走跑跑,不亦乐乎。
后院就比前院大了点,屋后种了几蛙菜,几蛙菜种有大白菜,许晴见是大白菜,脸上一喜,这些大白菜可以腌成酸菜,酸的辣的酸辣的,那味道才叫一绝。只是……看着几蛙的大白菜奄奄一息的样子,许晴的脸微皱,这要死的节奏吗……
许晴从灵泉舀了半勺泉水洒在菜地上,这一洒下去,菜地的大白菜一瞬间生机勃勃,叶子嫩绿,腌酸菜肯定好味道。
许晴满意地回到前院,灶房上头的烟囱冒着热气,炊烟袅袅,青烟若雾,随风飘拂。
“二嫂,你咋空站着呢,咱就快吃早饭了。”纪三妹从灶房走出,就看见许晴干站着不动。
“三妹,爹他们呢?”醒来这么久人影不见几个呢,干啥去了。
“爹娘还有二哥他们去砍竹子呢,竹椅背篓都卖光了,过几天又赶集了,这会儿爹娘他们想趁这几天编好了去镇上买。”没法子,二嫂进了纪家门花了二十两银子还不算其他东西。家中的银子花的所剩不多了,得赶紧进项才是。不然这几百斤米能扛多久,特别是这白米隔几天才烧一顿,莫非是要他们顿顿土豆。昨天剩了不少菜肴,够吃两三天,得,这几天先好好填饱自个儿的肚皮再谈以后那顿。
噢~全家总动员呀……许晴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哎!二嫂你头发盘的可好看了,我还没看过呢!”纪三妹双眼发光地盯着许晴的头发,她摸了摸自己干燥枯黄的麻花辫。二嫂的头发真乌黑,真是比不得!
“三妹也想盘这种头发也得说亲嫁了才能呢。”许晴捂嘴取笑纪三妹,“二嫂可以帮三妹梳更好看的发型。”
发型……那是啥?纪三妹心里疑惑。“我这头发还是算了……”她可不想她娘说她骂她,上回已经尝到苦头了。
许晴走去灶房刷牙洗脸,灶房左看右找,就是见不着名为牙粉的玩意儿,敢情这纪家是不用牙粉用粗盐刷牙的……无奈之下,她认命地从水缸舀了水,拿了点粗盐刷牙涮口,拿许家带来的脸帕洗脸。
灶房飘散着一股浓重的药材味,闻着这中药味,再看灶台上那烧的冒气的砂锅,这砂锅的药,就许晴这灵敏的鼻子,也闻出这砂锅煎了放了几味药。
“这药煎给谁的?”许晴问道。
“哎!奶奶前个天着凉受了风寒,大夫开了一星期的药方,这会儿才喝了两天。”这药还要半个时辰才煎好,纪三妹想着,又往灶台下边添了跟柴火。
“那行,我去看看早饭烧的咋样。”
老纪家家有三个灶台,煎药是直接拿木块架起在灶房墙角煎,纪三妹拿蒲扇扇走烟味,一边扇还不停咳嗽。
“咳咳~那行,二嫂。”
许晴见灶台放着几个碟子,上面是昨日结婚宴留下的,吕氏将菜肴一一放在碟中。
“二嫂,早饭就热一点猪肉和青菜就得了。”这是暗示许晴别把菜肴全热了,留点以后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