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试又怎么知道呢?
李家一家人商量,这次由李鸿昌去找亲表弟说合,本来李鸿昌是往自己爹身上推得。李学炳翘着胡子怒了一句,你爹我是压轴,懂吗?
众人大悟,于是便是李鸿昌了。
次日,李鸿昌求见景王表弟,景王也是存了想看他们又出了什么幺蛾子的心,便见了他。
李鸿昌此人也颇为说得出口,来后说了两句闲话,便步入正题。
说什么妹妹害了相思病,成日里以泪洗面,心悦表哥,可又不好意思说,他个当哥哥的实在看不过眼,便厚着脸皮来了。
你确实脸皮厚,福顺在一旁腹诽。
李鸿昌也不等景王反应,继续说道:“男子三妻四妾本属应该,表哥也觉得这种事非常好,亲上加亲嘛。就算不提这些,表弟年纪也不小了,却是一个子嗣也无,可见肯定是哪里不对。咱妹妹妙怜别的不说,那是很多大师都批过是宜子之相,嫁进来保准三年抱俩。”
“更何况妙怜以前可是我们那儿有名的才女啊,诗词歌赋样样精通,琴棋书画无所不会,表弟你能娶妙怜过门,你可真是祖上烧了高香,说出去羡煞旁人……”
景王面上的淡漠已经维持不住了,甚是狼狈,明明应该是让他发怒的事情,怎么让这人说出来却让他感觉可气又可笑。
“景王表弟,你觉得意下如何?”
李鸿昌满面红光,精神亢奋,本来一个平凡无奇的少女被他这么一吹,让他也觉得自己妹妹那真是天仙下凡,甚至产生一种错觉,自己妹妹给这个表弟当妾真是亏了。
所以李鸿昌此时的表情是,你还不答应,还不答应?!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很不幸,景王读懂了他的表情,再也忍俊不住狼狈握拳轻咳。
李鸿昌满脸关心,“景王表弟伤风啦,病了要吃药啊!”
你才应该要吃药!福顺继续腹诽。
“咳,不是伤风。”景王含蓄解释。
“噢,我明白了!”李鸿昌瞪大小眼,满脸紧张,“是不是因为有人不准你再纳人进门?”
呃?
李鸿昌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景王表弟你怎么能如此纵容一个小小的妾室呢?虽然妾都是颇为惹人怜爱的,但是男人该拿的主意还是得拿。”他是由己度人想到自己那两个姨娘了,他确实颇为宠爱姨娘一些,正室那里反而不怎么喜爱。
“这个——”
景王非常苦恼,他该如何回答?!
福顺在一旁清清喉咙,正色道:“殿下,西院那边还等着您用午膳呢。”
呃?
景王面色一僵。
李鸿昌却是误解了,面露恨铁不成钢之意,站起身跺跺脚,大叹一句‘美人膝可是英雄冢啊’转身走了。
这就走了?他还没说什么呢!
福顺嘿嘿干笑了两声,“既然他们愿意这么认为,就这么认为吧,殿下看这样不是挺好的。”
景王恍然大悟,大善!
就是小花儿又背了个黑锅,思及她知道自己又背黑锅后的样子,景王忍不住又握拳轻咳了两声。
他站起身,双手负后,十分正经说道:“这事不能瞒着夫人。”
“是。”
好呐,他堂堂一个大总管,如今成了两人的传声筒了,也不知道有什么好玩的!
***
中午用膳的时候,小花看到景王那貌似正经凤眼却频频闪出异样的样子,就知道肯定又发生什么事了。
果不其然,下午她靠在炕上假寐时,小夏子又报了上来。
好嘛,她现在成了欺压得堂堂的景王殿下都不敢纳妾的妖姬了!小花气不打一处来,更多的却是好笑,得什么样的人才能把那样的殿下逼出如此话来。
晚上,两人沐浴歇息。
小花换上了特制的寝衣,薄纱小肚兜半遮半掩笼罩着那对高耸,中间露出了半截纤腰,下面是一条薄纱睡裤,更显身段玲珑。尤其上身,早不是当年可比,高高的挺挺的,还印出了两点凸出。
让景王顿时心中一紧,喉结上下滑动了两下。
光这身打扮就让景王受不了了,还不用说小花的手段频出。趁景王恍神的功夫,小花拿了两根细带子悬悬绑在景王腕上,另一端绑在床柱子上,而后骑在他腰腹上。
“今日本大王下山打劫,居然劫到了这么水灵的一个小娘子。哈哈……小娘子,你快快求饶,本大王就饶了你。”
景王微愣,想到之前的一本香艳话本,里面就是讲一个占山为王的土匪,在山下劫了一个貌美的小媳妇……
可他是男子,怎么能成小娘子呢?
小花见景王发呆,桃花眼危险的一眯,俯身咬了他一口,下面又磨了磨,磨得景王微微一喘。并边磨边道:“小娘子快快求饶,本大王就给你个痛快!”
景王眸色微暗,轻舔薄唇,哑声轻语:“大王饶命!”
小花没料到景王会如此痛快,她本是心里有点不妥帖想逗下他的,谁让他把她说成了霸道的妖姬。突见如此诱人景象就恍了神,正恍神着就突然天翻地覆。
之后小花叫了无数声‘大王饶命’,景王都没饶了她,遂让她觉得自己还是太嫩了点,用什么细带子啊,还绑得那么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