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间春意湿靡的氛围缭绕,红桃看着腿软心痒,怕被发现,又有心要等那女子转过头来看究竟是谁。
须臾,只见老爷将怀里的女子抱起,在她额间一啄,拿宽袍覆上她滑裸的背脊,紧接着抱入了她看不到的侧间。
红桃等了片刻,再无人影,刚才的火热场景如同幻觉。
站在原地愣了几秒,怕被发现,方蹑手蹑脚离开。
赵景山拿衣服裹着自己的娇娇儿媳,将她放在平日午憩的榻上,心柔还小口喘息着,双眸微闭,浑若无力,还未从刚才的潮涌中回过神来。
榻色深重,更衬她肤色玉白,玉体横陈在他眼前,细嫩的两腿并拢,他在一旁看着,忍不住伸手,顺着伶仃的脚踝抚摸上去,感受掌下的滑腻,才熄灭的火焰又奔腾起来,一路游移,到达腿根处,他的衣袍遮了曼妙的风景,他凭着心意揭开,入眼是紧闭的腿缝,和裂开的粉红花口,覆着满地芳草,刚被大雨冲刷过似的,黑红交杂,水光潋滟。
他抚了抚杂乱的湿草,呼吸浓重了些,下意识抬眼看躺在那里的人儿。
心柔已睁开眼睛,正因他紧盯着那里的眼神而脸红,闭了闭腿,张手轻声唤他:“爹爹。”带着爱宠和依赖。
赵景山心生怜爱,依着她坐在一旁,将她搂在怀里。
近来他才发现,他这儿媳有两幅面孔,一面是从前的乖巧端庄,另一面在情事上却敢大胆勾引他,而他竟就这般鬼迷心窍地被引诱了。
与她交合的身心仿佛都年轻了许多岁,让他食髓知味,想一尝再尝,浑然顾不上纲常人伦。
他抱她在怀里,看她浑身凌乱,拿一旁的帕子帮她擦腿间浊物。
赵景山动作轻柔,心柔靠在他怀里,看他认真的神情,心内雀跃,她极爱他时不时展露的体贴和缓,让她感到被珍爱,她甚至霸道地希望他所有的温柔和珍视都只给自己,从很久前开始。
心柔体力恢复了些,这样想着,便搂着他的脖子亲了一下他淡色的唇。
赵景山原想为她擦干净让她回去浴洗,被她突袭,又与她缠缠绵绵的亲吻在一处,厮磨间,她裹身的衣物被丢至一旁,两人又滚在榻上。
年轻的儿媳如剥了壳的荔枝,纤白婀娜,就着白亮的天光,实在晃眼又诱人。
赵景山压上去,掰开她的腿儿,原本白嫩的贝肉有些红,残留的淫液湿湿黏黏,他伸指进去探了探,仍旧紧致湿润,洞口的肉唇有些肿,他翻搅几下,轻轻摸了摸花瓣一样的肉,有些担心地问:“可还能承受?”
心柔望着他,娇娇地嗯一声,眼含媚态。
赵景山喉头一紧,更耐心地抚弄她,他现下看清楚了她私处的每一处构造,如小小的巢窝,洞口两瓣粉红的肉,小口含着他的手指,进出间有粉肉若隐若现,里面能吸得他欲仙欲死,淫液充沛,他怕她稍后承受不了,手指捅了一会儿,唇舌也凑了上去。
心柔被他动作刺激的抖了下身子,看着腿间的脑袋,万万没想到爹爹会用这种方式取悦她。
“爹爹,不要...唔 ...”
话语被卡在喉间,穴口第一次被男子的唇舌含住,很快敏感地喷出了一小条水柱。
几次交合,赵景山也发现了儿媳这里的妙处,动情时水液充足,吸力也十足,次次夹得他爽利得很。
当下探进洞口的舌头都被吸住,他更大力的四处横行,舔弄她里面的每一寸褶皱,吞下她溢出的淫水,牙齿磨着穴口的花蒂带来更为激烈的快感,心柔难耐的摆动着身子,又想把下体全凑近他,又想逃离,口里喊着:“爹爹,轻些咬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