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裘妈妈忙道,“在丁口巷最里面,和他老娘住在一起。”
“得远,”薛佑琛道,“把那齐福生抓过来。”
“是,侯爷。”
卫得远离开以后,薛佑琛一步一步走向柳玉莲。
柳玉莲双手绞着帕子,眼泪从眼角流出,这回真是吓哭了。
见薛佑琛沉着脸向自己走来,每走一步,沉沉的脚步声,震得柳玉莲心头害怕,薛佑琛每走一步,柳玉莲的牙齿便打一次颤。
薛佑琛走到柳玉莲面前,柳玉莲身子一歪,没了声响。
仲子景上前检查了一番:“侯爷,人还有气,应该是吓晕的。”
薛佑琛扫了眼地上的柳玉莲:“去弄盆冷水来。”
“是,”仲子景领命离开。
薛佑龄心头震惊,事到如今,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林舒婉是被人陷害的,陷害她的人正是裘妈妈和柳玉莲。
而他被他们所蒙蔽,冤枉了林舒婉。
他口中喃喃道:“竟是如此,竟是如此。”
“三弟,”薛佑琛道。
“大哥?”薛佑龄回神。
薛佑琛说:“你可知道与人私通,对女子而言,是多大的罪名?你觉得,一个女子被污与人私通,声名狼藉,可还活得下去?”
第49章 大不了重新娶回家府,相敬如宾
薛佑龄怔怔的,面对薛佑琛的质问,他无言以对。
他动了动唇:“大哥……”
“这本是你后院的事,”薛佑琛道,“今日,若非我发现裘妈妈欲毒害于我,而裘妈妈又招供了柳氏陷害林大小姐的事,她到现在还受着不白之冤。”
“此事是佑龄失察,”薛佑龄道,他身为薛家三房的当家人,理应查明真像,但他却没有。也许是因为他心中对她不喜,本就对她存有偏见,所以未及细查,就匆匆定了她的罪。
就算他不喜欢她,但她确实是无辜的,他不仅没有替她洗刷冤情,还以私通为由,以不守妇道之名,将她休出侯府。他虽不是故意害人,却也因为失察,将一个无辜女子,推入万劫不复之地。
枉读圣贤书。
薛佑龄颓然叹气:“是佑龄的不是,是我害了她,也不知道她现在在何处,过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