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苍奇箍住白羽纤细的手腕,翻身压紧他挣动的身体,俯身亲吻他裸背上线条优美的蝴蝶骨,另一手在他敏感的腰际游走。
白羽瞬间脱力,软成一滩烂泥细细喘息:“你tm给我……嗯啊……适可而止吧!”
“哥,昨晚的事你没忘吧?”白苍奇轻咬对方细嫩紧致的肩膀,略带沙哑的嗓音极为性感。
过度欢爱的身体本就敏感,哪儿经得起如此热情的挑逗,白羽按捺住蠢蠢欲动的邪火,不甚利索地喊停。
白苍奇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尝了这妙处哪里肯放,原先体谅白羽第一次没要多少回,现下见他还挺有力气,强行忍下的欲望一发不可收拾,下意识握住白羽纤细却柔韧有力的腰肢,猛地挺身便将饱胀的火热送了进去。
某货顿时菊花一紧,死命收缩穴口,脸红得跟煮熟的虾子似的,难堪地埋入锦被,哼哼唧唧。
结果因为某货太过羞射,情欲^勃发的白苍奇刚进入了一寸便极度苦逼地被对方死死夹住了,动都不能动。
“放松!”白苍奇的声音有些扭曲。
“就不!”白羽闷声哼哼:夹死你、夹死你、夹死你……
“乖,放松……”白苍奇吮着白羽白嫩的耳朵咂咂作响,探手至他身前抚触下腹性感的人鱼线,及伏在草丛中半勃的小东西。
白羽一个激灵,绷紧了浑身肌肉,憋气憋得差点窒息,终是忍住没软下来,***缩得更紧,半晌闷闷答道:“我就不,你出去!”
苍奇无法,白羽此刻身体本就虚弱,硬闯肯定是会伤了他,可继续这样半上不下地吊着无非是给自己找罪受,细细权衡后终究还是让了步,缓缓退了出去,结果刚拔出来人便被陡然施力的白羽给推开了。
忍着酸疼蹦达起来,白羽草草披了件素袍便像只仓皇的老鼠般没头没脑地冲出了里间,中途还差点被紫檀刻绘屏风的突出边座给绊倒,弄得苍奇又好气又好笑。
稳了稳发软的身子,心有余悸的白羽哆嗦着倒了杯茶压惊,可刚含入嘴里,却听闻震耳欲聋的一声巨响,大门被人猛地踹开,木栓崩裂,动静骇人。
原就心虚紧张的白羽毫无意外地被小小一口茶呛至惨不忍睹,眼泪混着茶水糊了一脸,嘴角还沾了片嫩绿色微卷茶叶,涨红着脸捂着脖子难受得咳个不停。
白轩亦未料进门会是这情景,昨夜见二人回来之际均衣冠不整,白羽脖颈上更是布满了淫糜的红痕,不免心生疑虑,翻来覆去一宿未睡,至早间已是焦躁万分,等了半天不见房门开启,冲动之下这才破门而入,不料弄巧成拙反而惊扰了自家兄长。
“哥!”白轩快步上前,轻拍白羽背部帮他顺气,并辅以袖摆拭净其脸上湿痕,动作体贴入微、无所不至。
白羽很是受用,大方地原谅了他,摆出一副兄长的架势意味深长道:“我倒无大碍……以后记住千万不可如此鲁莽行事!”
白轩乖顺地点了点头,眼睫柔柔地垂下,覆住温润动人的眸光,半遮半掩的模样极美极纯情,可他却做了件几乎叫白羽吐血而亡的事:
这货飞快地扯下了白羽那淋湿些许的松散外袍……
于是,旖旎的春光尽现一室,细碎的光芒透过窗棂洒在白羽身上,衬着白皙肤色上的点点淤红妖冶得叫人移不开眼
白羽尴尬地夺回衣裳,垂首嗫嚅道:“近日房中蚊虫肆虐……”
“哥,你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吗……”白轩沉默片刻,一字一顿道。
白羽无言以对,手脚冰凉,攥着外袍的掌心也沁出了冷汗,自是没注意到对方褪尽血色的脸,更未察觉白轩隐在袖中的手紧握成拳。
这副模样简直就是不打自招,白轩喉结滚动,胸口火辣辣得疼。
他自小便极不正常,恋兄成癖,原以为自家兄长并非断袖,唯恐遭其厌恶这才随着父亲远走他乡,为隐匿自己不可告人的欲念与之生生分离了十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