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节(2 / 2)

他美滋滋的下了楼,客厅里其乐融融, 梁叙对沈音禾说了句话,她笑的花枝乱颤,哪里还有昨晚冷若冰霜的样子。、

梁迟凑过去打招呼,“早安~”

今早又是一个甜甜的梁迟呢。

过了一分钟,没人回他。

五分钟之后,依然没人理他。

沈音禾把他的存在当成了空气,他说出口的话当成放屁。

任梁迟花式作妖,沈音禾自岿然不动。

他使出浑身解数,都毫无收获。

这个家里,没人跟他聊天,快要把他憋死了。

好在下午,何守约了他出去作乐,才制止了发疯。

刘周沫开车载着他去何守定的包厢,他对刘周沫说:“我把沈音禾弄生气了。”

“先生,很正常。”

“这回不一样,真惹毛了。”梁迟换了个坐姿,接着问:“可是我为什么要费尽心思讨好她呢?我为什么要哄她呢?以前她也气过啊,我都没这么在意。”

为情所困的男人啊,蠢得死。

刘周沫目视前方,“先生,您喜欢她吧。”

梁迟否认的决绝,“你别逗。”语罢,他低下头,笑容逐渐消失,神情失落,“好像是那么一点。”

梁迟用手指头比了一截,“就这么一点点,不多的。”

死到临头还嘴硬,刘周沫服了自家老板。

刘周沫问:“那您准备怎么办?”

梁迟闭着眼睛,“你让我冷静冷静,我脸有点疼。”

他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怎么想都是他的错,也全都是他自己惹出来的祸。

刘周沫停车,“先生,到了。”

梁迟下车,找到何守定的包厢,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整个人往后一趟,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我好烦。”

何守给他递了一杯酒,“烦啥啊。”他打了个响指,一猜一个准,“我知道了,一定是因为你那个白捡的未婚妻。”

梁迟端着酒杯,没碰,“是啊,她快把我折磨死了。”

何守抿了口酒,打从心眼里同情他,这种不受自己控制的婚约最令人恶心了,他开口宽慰他,“跟你妈摊牌,这婚不结了。”

“何守,什么是喜欢啊?”

怎么样才算喜欢上一个人呢?看见她想笑算吗?

何守一个纨绔公子哥,好久没听人问如此单纯的问题了,他哈哈大笑,“喜欢就是你看见她就想上她,想让她成为你的女人。”

梁迟听着他这番不着调的言论,哭笑不得,其实......他对沈音禾曾经还真有过旖旎的心思,想操弄她,做哭她.....

“对了,你忽然问这个做什么?你喜欢上谁了?”何守的八卦之魂熊熊燃烧。

梁迟闷闷不乐,“沈音禾。”

“谁???!”何守不信,“我没聋吧?”

梁迟干了一口酒,“对,就是她,我不知道是不是喜欢,反正我不想看见她哭,不想她不理我,但是....我也不想承认喜欢她。”

怎么会是她呢?从第一面见到就厌恶上的人。

梁迟依稀记得她十七岁瘦巴巴的模样,一点都不好看,不阳光不明媚,和他喜欢的品质都不沾边。

何守说:“你这未婚妻魅力很大,我记得你从前是很不待见她的。”

梁迟皱眉,“你别说话了,让我静一静。”

何守开解他,“可能你对她是愧疚?是对妹妹的一种呵护?你年纪到了,你就把父爱发挥到她身上了?”

何守一贯不信有爱情那回事,那是个什么东西,能吃吗?能吃也不好吃。

他承认自己是个衣冠禽兽,前两天才弄了个小妹妹,想起来了就打个电话,用不着她的时候就忘到天边去。

男人,游戏人间已经是本能了。

梁迟横了他一眼,“你他妈对你妹妹有那种心思?啊?你个傻逼。”

何守听到了个大消息,“哟,你在她面前硬过啊?”他挑眉,“真爱无疑了。”

“去你妈的,老子就不该问你。”

梁迟没喝多少酒,全程心不在焉,何守喊他都没个回应。

坐了不到半个小时,他就跟何守告别,“我想回家了。”

“啧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