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轩勾起唇角,“我与三弟都喜欢你,而相比来说,三弟对你丝毫没有威胁。若你说需要帮助,想来,三弟定会万死不辞吧。”
叶轩口中的三弟,正是叶家三少,叶词。
苏涟漪很认真地看了一眼叶轩,而后道,“正是因此,我才选择带着你,而非叶词。”
“为何?”叶轩饶有兴致。
“因为,我不想他受伤害,不想他越陷越深,所以,这一生,我都会永远躲着他。”涟漪道。
叶轩挑眉,“那你就不怕,你我相处,日久生情,你……沦落?”
苏涟漪突然哈哈笑了起来,丝毫没有优雅可言,如同听见天下最大的笑话一般。“放心吧,叶轩,这一日你是看不到了,我苏涟漪保证。”
------题外话------
其实这些内容,丫头早就想写了,一直压到现在,憋的好痛苦。但今天写完后,又发现一个严重的问题(抓头皮,苦恼),把云飞扬写的这么惨,如果换男主,会不会被一群读者妹子们追杀!?苦恼……苦恼……苦恼……
最后,要月票,我是买火柴的小姑娘……不对,我是要月票的小丫头,美女,来张月票否?
☆、210,元帅府请兵(万,票)
苏涟漪办公室的硕大房间,两人一坐一立,一个比一个老神在在。
虽然苏涟漪站了起来,叶轩却依然未动,用一种十分舒适的姿势坐在椅子上,“不会沦落?为何你有如此自信?”
涟漪哭笑不得,微微俯身,严肃认真地盯着面前之人,咬牙切齿道,“最后说一次,叶轩,你我不是同样的人,我有自己的原则,违背原则之事,我不做。”
叶轩眼中多了一丝不屑,“你可知,就凭你这一句违背原则,便注定了你在商场之上的发展空间,虽人人都披着伪善的外衣,但聪明如你苏涟漪,应该知晓,真正成就大事业、大产业者,皆不会被这所谓的正义、原则来束缚。”
苏涟漪不想再与这叶轩绕了,绕得头疼,伸手揉了揉自己太阳穴。“行了行了,这种关于人生、事业的大道理我们来日方长,去往东邬城路有很多时间去谈,你此番来到底想说什么?”
叶轩想到未来一段时日都要与苏涟漪在路上过,那枯燥艰苦的行程也仿佛顿生滋味,变得期待了起来。“来说服你,带我前去。”
涟漪点头,“好,我带你,还有事吗?”
叶轩伸手将那一叠资料递了过去,“还有这个,请郡主过目。”
苏涟漪低头狂翻,一目十行,在资料最末尾处提笔签上自己大名,“还有吗?”
叶轩无奈,“没了。”
“恩,好走不送。”苏涟漪丝毫不客气,看到这叶轩便一个头两个大。
叶轩笑着摇了摇头,缓缓站起身来,“涟漪郡主,在下十分期待东邬城之行,我会让你认识一个真正的叶轩,想来定会让你动心。”
苏涟漪唇角抽了一抽,“你觉得我真怕自己贪赃枉法,所以主动与皇上请派一名御史?”
叶轩偏着头,“若同行的是其他御史,也许我会有些顾忌,但司马御史却不在我顾忌范围之内。司马御史虽才华横溢,但在男女之事上却如未开化般,加之其为画痴,只要我随便送他几幅珍品名画,想来他瞬间对我称兄道弟、推心置腹。”
“这样啊,”涟漪了然,丝毫没有什么恐惧的神色,“这样更好,本来还在担心你们二人谈不来,既然如此,我也放心你俩相处了。”
“我俩相处?”叶轩一愣。
苏涟漪冷哼下,“是啊,东邬一行不能太过张扬,随行马车有限,所以你与司马御史一辆马车,可有异议?”
叶轩问,“那你呢?”
“我自然要与元帅府姨娘们一个马车了,应该会带三名姨娘吧,她们都出自东邬城,有些是名门望族之后,有些是巨商之后,会对我们东邬之行有所帮助,顺便,她们也十几年未回家省亲,带她们回家看看。”苏涟漪很耐心地为其讲解。
“等等,”叶轩有些急了,“你还要带云元帅姨娘们,之前怎么未曾听说?”
涟漪噗嗤一笑,看着这老神在在的叶轩慌乱,很是得意,“你未曾听说之事多着呢,年轻人,记住,虚心万事能成、自满十事九空,好了,右侍郎,慢走不送。”
看着叶轩变了色的脸,苏涟漪十分无奈地想,难道这厮真以为她是不谙世事的小姑娘,会创造出机会让他骚扰?她既能带着他同去东邬城,自是有她躲避骚扰的方法。
叶轩怏怏地离开,少顷,苏涟漪也出了商部,上了自己专属的马车,但目的地既不是云府,也不是公主府,而是她自立府后便鲜少踏入的元帅府。
……
马车停,有元帅府下人急急跑去通知云元帅及夫人、惠姨娘,涟漪郡主到。
为何除了云元帅和云夫人,还加入了一个惠姨娘?此事还要回到当初那苍鸿子受邀为元帅府后院驱邪祈福之时说起。当时卜出云府两人的命相,一人是惠姨娘,说其有旺夫之命;另一人则是苏涟漪,说其有克夫之命。
苏涟漪下了马车,身侧未带半个丫鬟或小厮,即便是独身一人,但那高高在上的威严气势依旧不容人小窥。元帅府管事亲自出来迎接,一旁伺候下人们纷纷为其见礼自是不说。
“小的见过涟漪郡主,郡主吉祥,夫人在菡萏院,小的命人送郡主前去。”管家恭敬道。
涟漪却问,“徐姨娘可在家中?”
管家一愣,涟漪郡主找徐姨娘有何事?“在,郡主是来找徐姨娘的?”
涟漪若有若无地点了下头,“去菡萏院吧。”
管家不敢怠慢,赶忙命几名机灵的丫鬟伺候着苏涟漪穿过前堂,入了后院,一路向菡萏院而去。
菡萏院,是元帅府主母、一品诰命夫人寇氏的院子,依旧是雍容华贵,但苏涟漪还未踏入院子,便隐约能感觉到周围弥漫着一种与外表不同的衰败之感。
这种感觉不是凭空而来,更不是这建筑物可散发,而由伺候在院中的每一人的精神面貌而来。
若这院中主人权势独一无二,伺候的下人们往往也是洋洋得意的高傲,有恃无恐。但如今伺候着的下人们,眼神中透露着警惕,可见有人的地位已严重威胁到了这院中主人的地位,菡萏院从上到下严阵以待,生怕被抓到丝毫漏洞及把柄。
苏涟漪不用猜也知,定是那惠姨娘吧。
从前,她从未想过元帅府的历史以及变化,一直以为云元帅也是个抛弃糟糠之妻只喜新人的负心汉。但自从知晓了,便另有一种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