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腰像不知疲倦的机械,前后摇摆起舞,拉着季知蓝一起沉沦堕落。
“水都流到地下去了。被老公这么肏,是不是很爽?”
骆子矜一边肏,一边还不忘用言语刺激女人。
季知蓝像是海中随波起伏的孤舟,在骆子矜的一次次深顶中睁开了眼,眩晕的感觉像极了晕船,只除了没有那股恶心感,她心里是欢喜的。
男人眉目如画,眼含星辰。
季知蓝忍不住伸出手,抚摸。
温热的感觉,是和冰凉的相片不一样的触感。
太真实了!
粗大绽开在腿心,龟头顶上脆弱的子宫口。
走向床边的每一步,都是士兵提枪上阵雄赳赳气昂昂的劲头。
“说话啊,老公肏的你爽不爽?”
只是这样还不满足,男人顶在那软的一塌糊涂的花肉上,绞弄,仿佛要将女人最后一滴汁液榨尽。
季知蓝被这股重力和气势逼迫的张开口。
“——爽.....子矜,肏的我——好爽——”
啊,端庄、温柔的季大小姐,终于有一天,被男人一点点的肏开欲望之口,吐出污秽之语。
鸟雀飞翔于鸿蒙之地,饮食朝露,终不抵山水秀美,诱尝了人间秋色。
季知蓝的美,在骆子矜的引诱下,终于沾染上烟火之气,成了他捧上心头的妻。
他不知的是,她的心,早在一次次跨出的脚步里,悬挂于少年眼眸,星辰尽头。
豪华的游轮平静在水面。
里面却喧哗声一声响过一声。
季骆两家婚礼如期举行,办的声势浩大。
除了贵宾可进的游轮,另外又安排了酒店包场,几乎只要是和季骆两家有点关系的人都被宴请。
本以为要操劳到婚宴结束的季知蓝此刻正在船尾夹板上,被西装革履的男人一次又一次贯穿。
“啧,几个小时前刚肏过,怎么又这么紧了?”
黑夜里看不清的巨物从两人贴合的下体不断进出。光是模糊的轮廓也能感受到其中的狰狞和粗壮。
被扩张的圆润小孔承受着不合尺寸的侵略,棒身出入摩擦,抵御不了,也不想抵抗。
润泽的水液顺着两人交合滴落,咕叽咕叽的水声与海浪的起伏混合在一起。
仿佛置身海洋。
“放松——”
男人被那吸力咬的几乎要泄出来,忍不住往前跨了一部,让两人挨在栏杆,用两边的力互相作用。
腰被两面夹击,身体随之摇晃。
是海浪在托着他们。
还是欲潮在侵袭着他们。
季知蓝不知。
只有深入喉头的渴望与身体深处的瘙痒才是寄托。
随着男人的动作,她的每一个身体细胞都在叫嚣着疯狂。
不是春梦,是现实。
“嗯——是不是想把老公的鸡巴夹断?然后去勾引别的男人?”
男人的话一句比一句跨越尺度,季知蓝含着泪摇头,殷红的小嘴努力吞吐着男人塞在其中的手指。
她没有。
她喜欢的人,从过去到现在只有骆子矜一个。
她的身体,只为他而绽放。
然而说出口的话带动的是骆子矜更加高昂的情趣。
身下女人在这句话后剧烈收缩的花穴让他舒爽非凡,如此极品缩咬的感受更是发酵一般滋生。
骆子矜忍不住顶在女人纤细的腰身后,沉醉。
想到自己的鸡巴塞在水流不止的骚逼里,而这个被他肏弄的人是季知蓝,病中才有的暴虐仿佛出笼野兽,盘踞心头。
“只能被我一个人肏,听到没。”
带着恶狠狠的话,粗大的肉棒没入宫口。
刚刚痉挛后的甬道抽搐,将欲根含的又深又紧。
一根两根叁根手指全部挤入檀口,随着下身的节奏同时律动。
“骚货。总有一天把你肏开。”
温热的巢穴里寸步难行,剧烈的射感冲刺心头。
骆子矜抽开手指,低头吻住娇嫩的唇,舌头比之手指更如狂风暴雨肆虐,城池攻陷仅在一瞬。
贝齿被撬开,舌头被卷起,从舌苔底到喉咙深处,每一处都留下他的痕迹。
洁白的婚纱松松垮垮在男人手中,弹跳的乳球不用衣托也硕大挺圆,随着男人不断的撞击,摇晃剧烈,像是月宫中奔跑的白兔,被男人抓住,逃不出手心的揉捏搓弄。
“噗嗤——”
最后一次尽根没入,囊袋拍打在肉体上,缠迭的身体一阵抖动。冰凉的浑浊很快冲刷入子宫,让男人和女人的喘息交织成眠。
今晚的月亮圆而美。
游轮缓慢前行,月光洒在水纹上,映照着情欲过后的温存。
当春梦停歇的那一刻,季知蓝深陷骆子矜织成的婚姻现实。
就像是季知蓝一开始所固执认为的那样,婚姻从爱情开始,又在利益中成久安之势。
骆子矜和季知蓝婚后。
大家都以为季知蓝会成为全职在家的贵妇人,众人默认季氏成了骆家囊中之物。
但现实则不然,季氏的确被骆氏吞并,但整个骆氏总部大却被当做彩礼送到季知蓝手里。其中骆家掌握的百分之八十股份持有人是季知蓝。
每天都能看到前老板委屈的蹲在办公室里等现老板结束会议。
莫总助的心,就和窗外又一年新生的知了一样,满腹心思无人诉说,只能在两位老板携手下班后,空空呐喊。
此篇完结,下一篇隔断时间开~
爱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