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到清教俩字,就看向了旁边的刘伯清,刘伯清淡淡的说:“山西的一个邪教组织,规模并不大,人员在一百左右,供奉着一只狐妖。”
这老头说道清教的时候,他身后那二十多个黑衣人脸上都露出了骄傲,好像在说,我们清教是最牛的,最屌的一般。
“咳咳,老家伙,我不想为难你,你自己带着你的人,回你们山西老窝吧,一群跳梁小丑,就别出来丢人了。”我意,的劝说道。
我其实真是好意,妈蛋,别的不说,这四十多个军人衣服里面都是有手枪的,而且抓妖局的军人都是配置的那种刻了符咒的子弹,是能伤害到鬼的。
有这些军人在,我心里底气也足得很。
估计是我的好意在这个老家伙耳朵里,是在侮辱他们吧,他气得眼珠子瞪得老大,气喘吁吁的骂道:“既然你不识抬举,那就别怪我们了,布阵,大杀四方”
妈的,这话说的真是够霸气的,刘伯清一抬手,冷冰冰的说:“准备。”
听到刘伯清的命令,那四十多个军人刷刷的,就从衣服里面掏出手枪,四十多把手枪全部对着那群清教的家伙。
清教的那个老头看到拔枪,不屑的一笑,说:“大家不要怕,结阵,子弹是打不到我们的。”
“开枪。”刘伯清根本就不罗嗦,命令刚下。
砰砰砰砰
一连串的枪响,瞬间就有十几个清教的人倒在地上,地上的血染红了一大片。
很快就只剩下八个人还站着,那老头运气不错,竟然没让枪给放倒,不过显然让这场面给吓得不轻,连忙大喊:“等等,等等,我们投降。”
额,我楞了下,我擦,还带投降的?以前和邪教打,从来就没有投降这一个说法,最多打不过,然后逃跑,这家伙未免也太怂包了吧。
果然应验了一句话,年纪越大越怕死。
“尸体抬去埋了,这八个家伙绑起来,带到基地。”刘伯清说完,就领着我往悬崖的方向走去。
第六百二十五章 萧通
我们把这八个家伙来了个五花大绑,弄到悬崖边,他们以为我们是要推他们下去,摔死他们,一个个吓得精神都快失常了,特别是那个一开始领头的老头,不断的说家里有八十岁的老母,下有刚生下来的孙儿,不能杀他之类的。
其他的家伙也是抢着说自己没事去敬老院看看孤寡老人,或者没事上街扶老奶奶过个马路啥的。
我听到这些人喋喋不休的说,他们估摸着把自己这辈子做过的所有好事都一股脑的说了出来。
前面说的那些就算了,至于说什么天天上街扶老奶奶过马路,一听就是扯淡,你说他又不是马云于儿子,天天扶老奶奶过马路,多少钱都得赔给人家老奶奶。
那些军人估计也是挺烦了,直接一脚一个,全往下踹。
我和刘伯清也跳了下去。
压着这八个人到基地的一个关押室里面,我们抓妖局的关押室显然比茅山的正规多了。
里面大得很,虽然说是关押室,但跟个小型监狱一样,里面很空旷,并没有犯人被关起来,里面的那些军人都坐在椅子上打瞌睡,我们走进去之后,这些军人都被吓了一跳,估计没想到会押人到这里来关押。
“其他人全关起来,小风,带着这个老头跟我来。”刘伯清说完就走。
我拎着他身上的绳索,扯着他就跟在刘伯清后面。
我们回到了最开始刘伯清办公的那栋楼里,在大厅上,我使劲的把这老家伙往地上一拽,把他弄倒在地上。
“哎哟,疼死我了,你们就算是当兵的,也不能随便欺负老人家,我要告你们的。”这老头一边哀嚎,一边说。
刘伯清不顾这家伙的哀嚎,说:“我上去找一些东西。”
说完就上了楼,我也坐到了沙上。
过了大概两分钟左右,刘伯清才走下来,他手里拿着一个文件夹,看着这老头问:“萧通对吧?”
“对对,长,我是叫萧通。”这老头叫了两分钟,现我根本不搭理他,此时也老实了一些。
刘伯清缓缓坐到沙上,说:“说吧,谁派你们来我们抓妖局总部闹事的?”
“长,这个,我们刚才哥几个喝了点酒,走错路了。”萧通眼珠子转来转去,显然在思索后面要怎么回答。
“喝醉了?你们清教不在山西好好呆着,突然跑到我们抓妖局这里闹事。”刘伯清顿了顿说:“你们是让人当枪使了,懂吗?”
“不是,长,我们真就是喝多了,走错路了。”萧通还是坚持说。
“恩,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相信你。”刘伯清点点头,突然脸色严厉的呵斥:“但我们这是抓妖局,你们清教在山西作恶多端,按理,直接处死。”
“冤枉啊长,我们清教其实就是个玄学爱好者俱乐部,至于长您说的什么作恶多端,我什么都不知道啊。”萧通装作一副啥也不明白的表情。
刘伯清点点头:“恩,那我就说一下你的简历,萧通,六十五岁,以前是某偷窃组织的扒手,后来偷到一本邪术残本,就开始学习邪术,并且建立邪教,在山西曾经规模不小,过两千人,结果被当地政府打压,组织散了。”
“在十年前,你卷土重来,不过低调了不少,只是敛财,而且并没有收大量人员。”刘伯清看着萧通问:“我说的这些,可否正确?”
“对对,长,以前我的确做了不少坏事,但现在我洗心革面了,绝对是良民。”
我鄙视的看着这个萧通,还良民呢,他要早生个几十年,估计又是一个大汉奸。
“良民?”刘伯清又继续说:“五年前,你串通一伙盗墓贼,走私文物,后来为了独吞,杀掉了这些盗墓贼。”
萧通脸上露出惊恐的神色:“你怎么会知道。”
“四年前,你带人调戏一个十九岁左右,正在读大学的阴阳先生的女朋友,他出手和你们斗了起来,结果你斗法失败,当天晚上找人把他绑到麻袋里面,在麻袋塞了石头,丢进了河里,而他女朋友,也被你们凌辱,之后被你们卖到了山区。”刘伯清面无表情的问:“你这样的例子比比皆是,要我一一说给你听吗?”
我听到刘伯清的话,冲上去,往这老头的脑袋上玩命的就踹了一脚。
妈的,一个十九岁的阴阳先生,和我刚读大学的时候差不多大,就这样被他们整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