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是直白,这才像她,永安十里街上陶公家的女儿陶幼金。
陈元卿默了半晌,方赧赧道:“这事是我做得不好。”
幼金松了口气,可没多久她就后悔了,陈元卿把她死死压在桌案和他身子中间,阳具抵得更深,明摆着不肯停歇的架势。
“别……我们回房罢,这院子里还有人走动呢。”
陈元卿搂紧了她,力道大得似要将她捏碎,幼金唇瓣微启,上半身整个贴着他,在他猛地顶进来时,她不由哆嗦,张口咬住了他的肩。
男人吃痛,却没挣开她,反低笑了声道:“幼娘,你里面又淌了好多水,无事的,外面丫鬟婆子就是知道哪个敢乱说,你莫紧张。”
两人说了几句话,陈元卿憋闷数日的焦躁便让她给抚平了,连细究都没有,倒又不顾脸面跟她说起荤话。
陈元卿打小身边就有人伺候着,早对此习以为常,幼金可不行,这么久了,她连身子都不肯叫王婆子帮着擦,更别提这会儿。
刚才弄了回,幼金小穴里又滑又湿,她早习惯这人胯下的凶器,陈元卿抱着她接连抽插,娇嫩的蚌肉裹着粗长性物。
幼金昏昏沉沉,由着他捣戳去,只知道最后自己甚至主动迎合起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