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节(1 / 2)

穿越1973 易楠苏伊 2253 字 1个月前

柳二姐摇了摇手里的信,撇撇嘴,“你肯定想不到,柳柳听他爸说,是以前大伯帮助过一个地主小老婆,她送的。”

柳三妹这会子才是真正的诧异了,“黄金是大伯挣的,却没有分给他一分,他们也太过分了吧!不过,咱大伯不是一个肯吃亏的人呀,为什么这些年没有闹出来?”

柳二姐摇头叹息,“他那时候才五六岁,记忆很模糊,再加上咱爷奶骗他说那是假的。他也就忘了,直到咱娘把手镯拿出来,他才想起来。然后,大伯母就知道了。再接着就是怎么都不肯照顾她了!”

柳三妹撇嘴,“她是活该!这就是识人不清的代价。”

第140章

柳三妹没有选择回老家奔丧。她对柳奶奶一点好感都没有,自然也不肯为她披麻戴孝。柳二姐因为要照顾自己的孩子,自然也不能回去。其实这些都是借口,她其实和柳三妹是同一个想法。

柳三妹为了多赚钱,把自己剩下的钱,绝大部分拿出来投资新店面。

店面的选址是陈天齐负责的,他选择的首站地址就是上海。那里发展特别快,生意一定会很好。

招工的事情就交给各个店长负责。

配货这方面因为有先前的门路,倒也不影响。也就是增加数目的增长。

别的没什么事了,柳三妹除了去外地考古,剩下的时间就是找玉佩。

她现在只差最后一个了!临门一脚,她就可以达成心愿了。她激动的不行。

可,无论她有多急,那玉佩还是迟迟没有下落。柳三妹有些焦躁。

陈天齐从上海回来的时候就发现她整个人处于一种极度紧张的状态。

他看着担心不已,带着她一起到处玩。

两人开着吉普车,到北京郊外踏青。

初春时节,草木疯长。

两个人手牵着手,走在碧绿的田野上畅谈未来。

“我们将来肯定可以幸福快乐的过一辈子。”陈天齐给她编了个花环,戴在她的头上,笑呵呵地看着她说。

柳三妹望着碧蓝的天空,没说话。

陈天齐从后面抱住她,“你心里似乎有心事,说出来,或许我能帮你分担一点呢?”

柳三妹身体一僵,没想到他这么敏感。可是,她却无法说出口,她咽了咽口水,片刻就恢复正常,“我没事。”

陈天齐有些失落,可还是紧紧抱着她。

上海市,一栋红砖建成的二层商铺,门口的行人络绎不绝。

断了一条腿的郑知信和一群朋友正在楼上打麻将。

自从几年前,他的一条腿断了以后,他们这群同病相怜的朋友承受不了别人异样的目光,所以几乎不出去。他们每天雷打不动地聚在这里打麻将。这已经成为他们生活的一部分。

刚打了一个多小时,郑知信今天的运气似乎很不错,打得特别顺,这局也是,他很快就糊了,其他人都输得有火了,耷拉着脑袋,把赌资扔给他。

输得最惨的就是高峰,他是这群人的头目,之前就是他带着这群人把柳三妹的三婶暴打一顿的。当然他也因此断了一条腿,成了瘸子。他已经一连输了三场,脾气便有些暴躁,头发更是被他抓成了鸡窝。他把手里还剩一小半的烟头狠狠地吸了一口,扔到地上用脚碾灭,嘴里和鼻孔都吐出烟雾。

他眯着一双细长的小眼,在烟雾缭绕的房间里,看得不太真切,作为一个输红眼的人来说最见不得赢他钱的人,他大着嗓门喊,“我说阿信,你爸妈都被上面调查了,你怎么一点也不着急呀?”

郑知信盯着旁边的人洗麻将,闻言抬头看了他一眼,面无表情地回他,“这种事情每年都会发生好几次,我都已经习惯了。”

“每年都来几次?那就是说这次还是你大哥干的?”旁边的人有些好奇。

郑知信点点头,撇着嘴,嗤笑一声,“我那大哥纯粹就是自不量力,明明没有能力,还非要用鸡蛋碰石头,活该他的厂子要被我妈抢过来。”

“那也不一定,没准这次他就告赢了呢?”

郑知信嗤笑一声,也不跟他分辨,“你等着瞧吧!”

他话音刚落,门外就进来一个男人,个头瘦小,脸上坑坑洼洼的,大家都叫他麻子,他是楼下小卖部里卖货的,偶尔也会帮他们传传口信。

他进来之后,扫了一眼,立刻找到郑知信,“郑少爷,楼下有人找你。”

郑知信这会手气正好,刚想乘胜追击,偏偏被人这么一打扰,脾气就有些不太好,很不耐烦地大声嚷嚷起来,“谁呀?这么触我眉头!不知道我现在手气很顺吗?”

麻子点头哈腰,不敢反驳他的话。

郑知信觉得无趣,把麻将摆好了之后,跟着麻子一起下楼。

没想到,来人居然是他妈妈的秘书,郑知信有些不耐烦地挥挥手,“有什么事你赶紧说,我还要打麻将呢!”

林助理眼睛里闪过一丝嘲讽,“郑少爷,项主任被警察收监了,上面判了她十年。”

郑知信只觉得晴朗的天空下来了一个霹雳,炸的他头晕目眩。他不由自主地歪了歪身体。

林助理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变脸,丝毫没有上前扶住他的意思。

好在,郑知信也没有让他帮忙,他本能地扶住了墙,稳住自己的身体,哑着嗓子问,“我爸呢?”

林助理愣了一下,“八年。”说完之后,他直接转身离开。

郑知信等人走了,才一屁股坐在地上,消化这个坏消息。他垂头丧气地捂着脑袋,脑袋里乱糟糟的,什么主意都想不出来,只呆呆地看着地上的蚂蚁成群结队地搬家。

过了一会儿,天空下起了倾盆大雨,淋得他浑身湿漉漉的。

雨水打在他的脸上,把他焦躁不安的心彻底打醒。

他似是从睡梦中惊醒,立刻站起来,一瘸一拐地往楼道里跑,深一脚浅一脚地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