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澍。”
叶椿沉声唤她。
慕云澍看进那双墨黑的眼睛,才知道自己被浸润在怎样的心意里。
那能令人蚀骨焚身。
心像一团被敲打的糯米,又软又疼,于是淡凉的声线带着再不遮掩的温柔,她抚着他的肩,在少年耳畔换着花样叫他。
“叶椿,阿椿,椿。”
喜怒无常慕云澍。
狼心狗肺慕云澍。
如今被肉棒饲喂得满满,再不敢有半点冷漠。
她像被海浪抛来抛去的小船,晃出了无边媚色。朱红两点,被少年含在舌间吮吸,肿成了莓果。
沙发里,慕云澍背靠在叶椿怀中,被掐住腿根吞吐巨物。汁水咕唧作响,比窗外雨声更大。穿衣镜里是两人交合的场景,她看着丰乳摇晃,双唇微张的女子,才知自己能变成这副模样。
平日的面具被撕碎,这是一只以性为生的雌兽,最爱被肏,只嗜精液。
而叶椿是解除封印那个。
少年腰间是使不完的力气,整根拔出,再狠狠往里顶弄,像是要把女人操坏。
一波波高潮过去,慕云澍筋疲力尽,以为还会像以前一样,得到少年的体贴和照顾。
今夜他却不肯收敛,用肉刃,向女人一分分讨债。
慕云澍真怕被弄死在这里,她骑在他身上,吸含少年的下唇,揉捏他的乳头,出声勾引。
“好喜欢被你干,每天都干我好不好。”
“最喜欢椿了,全世界最喜欢。”
“好想被椿的精液灌满子宫,怀椿的孩子,给你吃奶水。”
“想和椿结婚。”
叶椿欲望硬挺,双手掐住肉臀,把精液一股股射出来,仍旧炽热硬直的分身没拔出,在女人的小穴中跳动。
“好。”
“什么?”骚话连篇的慕云澍,此时被射得神智混乱。
“你说结婚,我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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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椿:乱讲骚话可以,但是记得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