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1 / 2)

有凤来仪 一个女人 2099 字 1个月前

看到香梅两个人软倒在地上的样子,小平子蹲在地上:“你们做了什么对不起我们大人的事儿?”看到两个人摇头他又道:“那你们急什么,大人醒了不好吗?”

香梅二人还是摇头,就是不肯对小平子明言,让小平子不快的站起来不再理会她们;心里却更加的怀疑她们是做了什么对不起红鸾的事情,认真的看管起她们来,不让任何人接近她们。

屋里红鸾已经醒了过来,听到外间孟副统领的语声连忙请他进来;她已经听杏儿说了孟副统领为她所做的一切,不感动那她就不是人了。不过在看到孟副统领时她却没有道谢,只是皱眉道:“还敢夸口是顶天立地的人,瞧瞧风吹就要倒了,还不如我这个女子。”

孟大人被一口气顶住了,瞪着红鸾:“满天下就没有你这样没心没肺的丫头。”他听到红鸾说话中气十足,而且开口就寻他的麻烦知道红鸾的身子真得没有大事儿,才当真放下心来。

红鸾瞪他:“还不走,病了就要养着,三岁孩子都知道;至于你救我,哪件不是发生在我救你之后?没有我救你,你有机会救我吗,大男人也好意思开口示恩;没有听说过滴水之恩要以涌泉相报嘛,你这才算什么。”

她难得占次上风,把浓浓的关心就化到了“恶毒”的话语里;原本在听了杏儿的话后,红鸾有些不知道见到孟副统领说什么才好,可是看到他没有正形的坐在椅子上被人抬进来,还对着自己挤眉弄眼的笑时,她所有的担心都消失不见。

孟副统领就是孟副统领,不管她和他谁救过谁多少次,谁也不想听到对方说谢谢的:他们可是朋友。所以红鸾一开口就很“恶毒”,却让孟副统领也放松下来。

其实红鸾的担心何尝不是孟副统领的担心,原本他要进红鸾的房间,从来不打招呼的翻窗而入,这次虽然是由人抬着吧,可是却是先问过了红鸾同意才进屋,就表明他一样忐忑不安的:他真得没有准备好要对红鸾说。

平常里开玩笑当然无所谓,可是当真要说时他就不免紧张起来,根本不知道要如何说才好:看来要好好想一想怎么开口才成。他认为是自己没有准备所以才不知道如何说的。

“是,是,你老人家说得都对;”孟副统领今天处于下风也没有任何反应,不再像原来那样非要占上风不可:“不过,我有几句话要问你,说完就回去养着;我没有什么,不要听他们乱说,只是昨天晚上当差直到现在没有合眼了,有点累了而已。”

他说着说着就有点不好意思起来,摸摸鼻子不再说下去:“你现在精神可以的话,我想和你说说救你回来之前的事儿。”他终于找到一点和红鸾斗嘴的感觉,把“救”字咬是有些重,因为心里有数儿所以嘴边露出一丝丝温柔到极点的笑意。

红鸾听到后眼帘垂下,长长的叹气后挥手让人都出去了;可是看着孟副统领半晌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说,还是不说?

295章 有的是时间

红鸾听到的事情不是什么好事儿,说出来其实就是害孟副统领,把他拖到此事中于他来说当真很不公平,自红鸾本心来说她真得不希望自己的朋友被连累;可是不说,那位皇子殿下不管是谁,可以确定的是绝不是太子殿下,隐下此事说不定会让孟副统领有危险而不自知——皇子要对付的太子,太子有危险当然是孟副统领首当其冲啊。

想来想去当真是有些左右为难:孟副统领目前有没有危险是不一定的事儿,说出来他却当真有了危险。

孟副统领在红鸾的脸上看到了为难,他想了想忽然笑道:“我们两个人可以说是过命的交情,不知道你是如何想的,但是对我这个孤苦无依的人来说,你是极为可亲可近的人;”他的脸再次微红,把话转回正题:“我的命是你的,你的命是我的,还有什么事儿不能说?如果我有危险,你能看着不顾,还是说你以为你有危险时我能看着不管?”

红鸾被说得脸上一红:“是我想左了,的确是不应该有那么多的顾虑;”他们的交情于一些贵人们来说也许并不是秘密吧?想到此处她道:“此事说起来话就太长了。”

其实红鸾现在很想找个人说话,而一直以来孟副统领都在帮她、她是很清楚的;再加上今天他的所为当真让红鸾放下心防,把他当作可以完全信任的朋友了:她要说出来的不止是她听到的那件秘事,还有很多。

她再不说出来,只怕当真会受不住了。梦中的父亲和母亲的责问,让她现在想起来还是一阵又一阵的心悸。

不过她不知道的是,孟副统领的话并不能完全当真,他只是不想让红鸾独自承受一切才那么说;如果换作是他的话,他不会告诉给红鸾知道,而是会设法把她弄出宫去由他独自来面对一切。

你说他是大男人也好,说他不懂红鸾的心也好,他就是不想让红鸾受一点伤害;苦与累、伤与痛,由他独自来承受就好;因为,他是男人。

如果红鸾不是听到了秘事,现在心情激荡还无法平复;如果不是梦到父母责问她,让她极为难过根本放不下,她也不会被孟副统领两句话就说服:她现在压力太大,所以想找人说一说;眼下的宫中除了孟副统领外,她还能对谁说?

事实上,只要让红鸾平静一个夜晚,到第二天就算是孟副统领说得天花乱坠,她也不会被说服的;她到那个时候也会找到法子暗示孟副统领、提醒他一点;但是现在的她心乱了,哪里想到那么多。

原本有古安平时她也不会如此的苦,至少她知道有人和她并肩在一起;可是自古安平成亲到现在她都是独自承受、面对父母乡亲的仇冤,还有宫中的风刀霜剑也只能她一人接下来,再无人可以倾诉。

今天她就是想找个人说说话,什么也不需要那人做,只要听听她说话、再拍拍她的肩膀告诉她“你不是一个人,你还有我”就可以;她可以应对所有的人与事,就是想有个肩膀能让她累的时候歇一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