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对这位女伯爵有心思的男性都默默收起了心,以免自己遭罪,而亲王之女丝兰,则愤恨的盯着莫岚音,手都紧紧握了起来。
莫岚音自然不会错过丝兰的眼神,她微勾唇角,露出一丝骄傲。
来拜贺该隐的血族众人不仅有祝贺之意,更重要的还是想知道这位这次苏醒是想呆多久,毕竟他曾经也创下过苏醒了仅仅两三年就又陷入沉睡的记录。就像是一个朝廷,皇帝不在,那还不是任由官员们胡闹,其他亲王和伯爵自然就没有什么拘束了。
只可惜该隐这次并未说自己苏醒是想干什么。
原本血族中的每个亲王都是呆在自己的领地中的,在自己的领地里自然是以自己为尊,即使是比自己等级高上一些的吸血鬼前来拜访也得按照主人的规矩来行事,这便是领地意识,但是该隐不一样,他的领地就是其他所有血族领地的全部。
有点像是古代的分封制,但也有点不一样。
但是该隐苏醒之后,这一个制度就把他排除在外了,任何人不得忽视他。
莫岚音说住在这里就是真的住在这里,除了带来了几个用得顺手的血仆之外,她什么都没有。男人一向是不太爱管理家中事物的,只要莫岚音不触犯该隐的禁忌和底线,他一般都不会太在意。
毕竟,莫岚音对他来说,就是一个移动的血库,隐忍些也没什么。
血族不用睡觉,但平时的闭眼调息也是有的。该隐推开房门,顿时愣了一下,微微皱眉,来回看了看走廊,走廊完全不复以往的阴暗可怕,光纤充足了些许,但却不是阳光的缘故,而是……
该隐微微抬头,看到走廊顶端的灯光,这是透明的玛瑙,上端有灯光穿透,通过玛瑙的棱角折射处光纤照在走廊的墙壁上,还有铺上了毯子的地面上。
走廊两旁隔了一段距离就被摆放了血族特有的玲珑花,浅蓝色的发着淡淡的光,空气中有淡淡的香味。
该隐往前走,身上的黑丝袍子顺着往下滑了几分,露出昨晚莫岚音咬出来的两个牙孔。看样子是他懒得给自己治疗,苍白的皮肤在白光的照耀下显得更加无力。该隐不喜光纤,莫岚音又怎么会不知道,于是男人危险的扯了扯唇角,伸手击碎了一盏灯,玛瑙碎成一块一块坠落,瞬间落入绒毛地毯里,被遮盖住看不见。
该隐是有点不悦的,但是……
走出走廊,站在二楼的扶梯前,该隐一眼就看到了在楼下大厅侧边的餐厅里的莫岚音,她……
莫岚音侧卧在一张长长的餐桌上,身旁摆放着各种装盘用的配饰食物,深褐色的发丝松松的落在肩头,修长的美腿暴露无意,她的脖子上有一道两厘米长的伤口,像是故意用匕首划出来的,淌出几条血痕,鲜嫩可口。
她朝他伸手,舔舐了一下自己的唇,“该隐大人,该享用您的午餐了哦。”
该隐觉得,自己好像突然就不那么在意走廊上的那些该死的灯了。
第77章 血族始祖之心3
这诱惑谁能忍得住谁去忍
事后, 莫岚音是被该隐抱着往回走的, 她已经被折腾的没有力气走路了,头顶着柔和的灯光,莫岚音抱着该隐的脖颈靠在他怀中, 但她依然没有罢休,不时用尖牙摩擦着该隐的脖颈,或者用柔软的舌尖舔舐着他,但就是不下嘴咬他
该隐垂眸看了莫岚音一眼, 她双颊上的红晕还并未消退,衣服也只是松松的盖在她身上而已,“不想死就给我老实点。”该隐警告道,脖子痒痒的不是很舒服,而且她的动作容易牵引着他的欲/望再次复苏,这对她没有任何好处。
现在的她已经被欺负的很脆弱了, 轻易不能再承受更多。
莫岚音乖乖的不动作了,把自己埋进他的胸口上,呼吸着属于他的味道。
该隐走了一会儿,才发觉莫岚音的脚,没有穿鞋子。因为他横抱着她,她看起来有点惬意,小腿不时还荡几下,暗红色的裙摆被荡的浮动了几下, 露出她的双足, 白玉一样精致, 该隐又想到了自己脚下正踩着的柔软无比的地毯,知道了莫岚音铺地毯的用意。
好像在一瞬间,突然就接受了莫岚音擅自做出的改变。
该隐眉头一动,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用传音术命一个血仆到这里清扫地毯,他没有忘记刚才,因为不满而击碎的玛瑙碎片,落进了这绒毯中。
那锋利的棱角,恐怕还是很有攻击性的。
该隐的城堡需要一批新鲜的血液,就算该隐现在不想进食其他人类的血液,但是莫岚音却不行,所以城堡的血仆基本上都是给莫岚音使用的。
放走旧一批的血仆,把她们的记忆清除掉,新的血仆也抓捕到了,由城堡的管家一手操办,该隐站在房间的阳台上,月光倾洒,将他笼罩在黑夜中,不过血族视力天生非凡,即使没有灯光,该隐照样能将大地上的所有生物收进眼底。
血仆们被管家绑着手带进城堡,该隐盯着其中的一个血仆,眼睛微微眯起。
“夫人。”管家微微欠身,把血仆们都带到莫岚音身前。
莫岚音其实并不是那么的饥饿,但是为了照顾到该隐,所以她还是决定先进食一次,视线漫不经心的略过那十个血仆,莫岚音随手点了一个黑发的少女,“就她了。”
那个那孩儿看起来并不是那么的惊讶,甚至还有几分波澜不惊,莫岚音的贴身仆人带着黑发的女孩儿,三个人进了一间房间,这间房间原本是管家为莫岚音准备的起居室,但后来才知道莫岚音跟该隐一向居住在一间房间,于是这间房间就空置了下来。
再后来因为女人进食都有的矜持,所以这里就成为了莫岚音进食的专用小餐厅了。
这很奇怪,莫岚音吸食黑发女孩儿的鲜血的时候,她真的毫无所动,连基本的恐惧都没有,说起来也不算没有,她的表现不像是恐惧,反而有几分……厌恶。
莫岚音心思一动,就猜到这是怎么回事儿了,她缓慢的抚摸女孩的脸庞,她轻笑出声,吻了她的脸庞与脖颈相交的地方,莫岚音发现这个女孩儿身体都僵硬了,毛孔倒立,终于开始恐惧了呢。
不过莫岚音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她漫不经心的扭头问管家,“为什么不找几个男性的血仆。”男性的血液比女性的更加有力量感,对莫岚音来说,作用比较大。
黑发的女生呼吸紊乱了,她看到这个女伯爵舔掉了自己唇角的鲜血,随后管家微微一笑,“夫人早前进食时,一直使用的都是男性血仆吗?”
莫岚音娇笑出声,紫罗兰的眸子淡淡一瞥,有着说不出的诱人,“你会一字不差的告诉该隐么?”在这个城堡里,该隐终归是主人,她什么也不是,只要该隐没有放话说娶她,那么这个管家是不会承认她的。
自然了,每次二人的交谈内容,都会被管家一字不差的复述给该隐听。
不过莫岚音倒觉得这个举动很没有必要,该隐又怎么会不知道她说了什么,他只要想听,在这个城堡里任何人说的任何话他都能听到。
原本闭着眼眸的该隐轻笑了一声,缓缓睁开了眼眸,的确,他时能听到。
莫岚音慢慢抚摸黑发女孩儿的脖颈,“我知道你想问的是什么,”她舔了一下黑发女孩儿的脖颈,那个尖牙的洞口已经有鲜血流出来了,“被我吸食过得血仆,都会失血而亡哦。”这句话莫岚音声音放得很低,充满了神秘和意味不明。
黑发女孩儿闻言,猛地张大了眼睛,手突然紧握住。
管家:“不敢,夫人用的尽兴。”说罢他就走了。
众所周知,食欲与性/欲相交缠,二者不可分离,倘若莫岚音之前一直使用的是男性血仆,就不可避免会产生性/事,管家想问的只是这个罢了。
而答案,莫岚音也说得很清楚,每次进食,她都必定会把那个男人的血全部吸干,又怎么会发生其他的事情,她那样爱该隐,是怎么也不会把自己的身体交付给其他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