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婵原本以为侍寝后,蓝湛对自己不会像以前那般严厉,现实却狠狠地给了她一耳光。
虽不像以前一样背诵古文,可还是要在他手底下学习治国之法,这比单纯地古文难多了。月婵头痛地拿着书卷,上面写的全是前人做出的丰功伟业。
蓝湛要她说说自己的读后感,月婵想破头皮也就只能干干巴巴地说了一句,“祖先们真厉害!”然后就没有其它表示了。
冷冰冰的视线看来,月婵欲哭无泪,她以前就是父皇母后娇宠着的孩子,根本无需触碰这些,突然让她来处理国事,她连银样蜡枪头都算不上。
正巧戌时已到,月婵借口今日该招江澄侍寝,一溜烟跑没了影儿。
蓝湛暗自思索,今日并未体罚于她,怎么她还是一副巴不得离自己几丈远的样子呢?
比起如何讨女孩子欢心,处理纠缠上来的女子还显得更容易一些,虽说那些女子都是因为惧怕而远离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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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澄是掌握百万兵权的大将军,上阵杀敌不计其数,曾多次让进犯的匈奴大军铩羽而归,临近两国也从未动过心思。
月婵到时,江澄已经洗漱完毕,坐在案边处理军中事务。
昏黄的烛光下,冷硬的五官柔和了些许。
他听见动静后朝月婵看去,烛火摇曳,眸子明明灭灭,暧昧的氛围腾起。
“咳”月婵不自在地打破僵局,“爱卿先就寝吧,今夜你可以好好休息一下。”
她自己没觉得这话有哪里不对,江澄却默默红了耳朵。
等月婵也收拾好后,江澄把文书也整理完毕。
作为一个骁勇善战的将军,江澄的体格虽不是虎背熊腰,但与蓝涣他们比起来还是更为健硕。
他只需伸手一环,就能将月婵严严实实地藏在怀里。
老老实实地脱衣上床,月婵决定还是指导一下处男,毕竟上次在蓝湛那里的经历,她可不想再体验一次。
壮着胆子伸手拉开江澄的前襟,紧实的胸肌散发出阵阵力量,掌下隐隐约约还能感受到他强而有力的心跳。
江澄的肤色偏黑,也不够滑腻,因为上面满是伤疤。
指尖一条条地划过,月婵问他,“疼吗?”
“不疼。”江澄反问,“怕吗?”
月婵笑着摇头,“不怕,这是你保家卫国的证据,也是你的勋章,我无权将他们抹杀。不过,我还是希望这些勋章不要再增加了。”
担心他,同时也不愿国家再受战乱侵袭。
江澄抬起月婵的下颌,俯身吻上她的小嘴,粗壮的舌头在里面勾勾绕绕,逮着它的小猎物狠狠亵玩。
粗糙的舌苔恶意地搔刮着上腭,酥酥麻麻的感觉传遍全身。口中含不下的津液被江澄咽下,当然,她也吃了不少就是了。
一吻结束,月婵前襟散乱,眉眼含春,娇喘连连,若不是凭着一双手臂支撑,怕是要瘫倒在床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