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想?”她低头摸向安全帽,把矿灯开关摁下,转瞬间,一道强光射在江闻脸上,使人条件反射地拿手去挡。
“我什么也没对她做。”江闻背过身,除了苍白无力的辩解,就是沉默,不由地胳膊用力,将铁铲上的煤块抛入推车里,看着逐渐减少的工作量,他暗暗咬牙,对法院的判决感到不公,甚至痛恨。
他原本是要升职的,如果没有这件事,前途光明,家庭和睦,贤惠的妻子会热好饭菜等他下班,街坊邻居也依然拿他当全村的榜样。
“书香世家”这四个字几乎是他身上雕磨不去的标签,继承父辈理想,是家里人的愿望,也是他的心愿,偏被一名学生给毁了。
“你没做,人家能告你强奸?”瑶婷把黑胶鞋从泥浆里抽出来,看着乌黑冰冷的水,嘴角扯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
江闻又挖了半铲,不知道是情绪低落,还是因为矿洞内的潮湿,他声音有点发抖:“你不相信。”
瑶婷把目光放在他煞白的脸上,言语里没几分温度:“我和你不熟,凭什么相信,靠直觉?”
“没错,如果有证据,周五的早上,我会在教室上课,而不是在这里挖煤。”江闻眼中的憋屈几乎要溢出来,他刻意压制住,显得语气异常冷淡。
“我可以找人把你捞出去。”瑶婷走到他面前,把人手中的铁铲往煤堆里一丢,眼睛盯他的脸,右手解他纽扣,不用想,也知道接下来会做些什么。
他往后退了半步,样子是真好看,额头和鼻梁上的黑粉是被煤块蹭的,有点脏,瑶婷也不给他擦,只是低头去扒他裤子:“放心,我手干净。”
“捞,是什么意思?我要我的清白。”江闻想拒绝,身体却一动不动,内心在抗拒、挣扎。
瑶婷后台硬,众所周知,而他资历浅,认识不到什么大人物,可能现实如此,仔细想想,未婚妻已经没了,他把贞操留住,又有什么用。
“想清白的出去,跟我开玩笑?至少你这里,白不了。”瑶婷的右手顺着他阴毛往下摸,直接握住他那根软趴趴的性器,随意揉弄几下,对方很快就起了反应。
“我一没物证,二没人证,你怎么帮?”他别过头,对此产生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