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时候说要做你、做你的妻子啊……”
“那你要做谁的媳妇儿?你这辈子就只能跟着我这北方蛮子了。”江策目光柔情满满,目不转睛地端详着月宜羞涩的容颜真诚地说,“不过我这北方蛮子千不好万不好,对媳妇儿却是没话说。”
月宜听了心里发甜,可又不想被他看出来,便哼了一声显示自己不屑一顾。江策之后又说了很多话,她听着,渐渐地
新第弌版炷網:roцroцщц(肉肉楃)。Цs便有了困意,似乎总是这样,睡前他像是哄孩子一般和她讲笑话,讲故事,等着她睡着。她在入睡前,勉力轻声唤他一声“夫君,我困了”,她隐隐感觉到江策紧紧抱住她说了些情话,可是她却记不得了。
南凉国破,大魏终于入主中原。魏帝对于江镌极尽赏赐,一是奖赏他这次出征得胜,二来也是弥补当年让江镌为南凉质子所遭受的伤痛。江策虽然是最年幼的皇子,但是这次也立了战功,阖宫饮宴,魏帝少不了赞扬江策有其年轻时候的风范。
江策谦辞几句便静静坐在位置上看着众人觥筹交错,他对于这些从来都是觉得索然无趣,还不如在府邸抱着月宜看天上的星星,也不知道小媳妇儿现在在家里做什么,有没有想他?他低低叹了口气,自斟自饮喝了一杯。
“小王爷,许久未见了呢。”
江策转眸,却是同安郡主盈盈含笑站在身侧望着自己。他有些不耐烦,低低应了一声淡漠地说:“是吗?”
同安郡主似乎已经习惯了他这性子,不仅没有走开反而干脆坐到他身边也斟了一杯酒笑言:“可不是吗?一年多了呢,你还记得上次我们见面吗?就是在宫里,我当时在学一招‘大漠孤烟’。我现在练得很好,你要不要看看?”
“我闲着没事干看你练剑干嘛?”江策冷言冷语地说着,脑海中翻出来去年被这同安郡主缠得头疼的一幕。还是小媳妇儿好,娇娇软软的,怎么看怎么可爱。
同安郡主再有心理准备,闻言笑容也垮了不少,她好歹也是郡主,这么多人都围着她转,只有这个江策从来都冷冰冰的。她将酒杯重重放下,觑着江策冷漠的侧脸不禁冷笑一声:“我知道你想什么呢,我都听说了,你家里藏着南凉的公主。她给你灌了什么迷药,让你魂不守舍的?果然,南凉的女人都是狐狸精。”
江策哼笑一声,懒得给她一个眼神,淡淡地说:“我就喜欢南凉的狐狸精,你修炼一千年也顶多就是个蛤蟆精。”
同安郡主气急,将酒杯掷到他身上哭着跑了。魏帝远远瞧见这一幕不禁责备道:“阿策,你这是做什么?”
江策站起身不卑不亢的说:“回禀父皇,我只是不想和她说话罢了。”他声音朗朗回荡在殿内,更让同安郡主脸色紫涨说不出话来。
魏帝无奈的摇摇头,又想起来一件事便道:“你年纪也不小了,上面几个兄长都有了家室,你也该成家了。”
江策道:“我有心仪之人,但求父皇成全。”
魏帝当然知道他指的是谁,月宜南凉公主的身份他确实不喜,可是这个小儿子的性格他是太了解了,若是不允,他当真有可能带着心仪之人远走高飞。“你上回说她身体不好,现下休养好了,赶明带到宫里给你母后看一看。”
江策听了,沉吟片刻才道:“父皇有命,儿臣自当遵从。”
是夜江策回到府邸和月宜说起这件事,月宜听了,眼神有些茫然,过了会儿才有些无措地问他:“一定要去吗?”
江策抿了抿唇,心知她对于大魏还有些芥蒂和排斥,便将她拥在怀中温言说:“别怕,到时候我陪着你,一切看我的就好。”
月宜轻轻挣了挣,扬起小脸,对上江策明亮如寒星一般的眼眸,许久,她红了脸复又低下头,揪了揪他的衣襟,声音有几分凄然:“江策……”
她方唤出他的名字就被江策急急地打断,他认真地看着她:“什么都不要说,月宜,我喜欢你,我想娶你做媳妇儿,我会对你好,我什么都依你。但是就是别拒绝我,我知道我这个身份让你不开心,但只要有机会,我就带着你离开大魏。咱们去很多地方,游山玩水,你想去哪里都可以。”
他从来都是笃定的,运筹帷幄,小王爷从不会有丝毫惊惶,可现在,他的声音,清朗依旧,却掺杂了不易察觉的一丝害怕。
这段感情,惶然的并非只有月宜一个人。
月宜在他期待的眼神中踮起脚尖碰了碰他的唇角然后婉声说:“你说的啊,以后你都要听我的,不可以反悔。”
江策笑了,捏了捏她的脸蛋重重点头:“好的,都听你的。”
(我要被作业累死了……疯了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