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中阴身就是携带满腔怨恨离世的人,在死后怨恨不能消除,并且越积越多,最后不但自己无法投胎,而且永远的被困在一个地方。中阴身只能在夜晚子时之后,阴气最重的时候才可以活动。因为中阴身阴气太重,若四周没有重阳气将其压住,那么只要是中阴身所在之处,必会有大量的人畜暴毙的情况发生。死相均异常诡异。这也是为什么一些死过人的地方,之后,周围就会逐渐显得非常的萧条,以至于人去楼空。据说中阴身仍然可以保持人的体态,甚至可以被常人发现,不过,中阴身逢人必害,见到这种东西一定要小心。
以前曾经看过香港拍的一组纪实节目,就是讲述中阴身。那是在印尼海啸之后,印尼有一个地方接连发生了人畜异常死亡的事情,而且均是溺死,身边都有一滩滩的水。有人就说发现了中阴身,栏目组专门请了一个在东南亚很有名气的法师,协助拍摄顺利完成。结果摄像机还真的在一间屋内,捕捉到了中阴身移动时的背影。最后那法师也没能收了中阴身,只是在楼下作法消除中阴身的怨念,但是法台却突然爆裂,节目也就这样不了了之了。这也是我迄今为止,看过的最真实的灵异节目了。
鄂妈仍旧在观察,也不说话,也不给我们任何的指示。眼神看起来略显浑浊。在她身旁的阿力,这次也没有发出叫声。只是不断的鄂妈身边绕着圈子。没有鄂妈的命令,大家还是在原地停留,只是现在都已经拿出了防身的东西,避免突发情况的发生。那哭声这时反倒停止了,好像看到了我们戒备一样。周围一下子又变的异常的死寂。这种感觉就像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大事一样。
“鄂妈,这是怎么回事?会不会咱们遇到了投胎不成的中阴身了?”我仔细的看着周围的情况,小声的问道鄂妈。
鄂妈听到我的话之后,先是对我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然后招手示意的大家都向她所在的方向聚过来。我们便慢慢地以鄂妈为中心围城了一团,鄂妈小声的对我们说:“这并不是什么中阴身还魂。而是刚才那只临死霈哝发出的叫声,吸引了它的同伴。霈哝的嗅觉非常的灵敏。它们寻着我们身上的味道,已经找到我们了。刚才的哭声,是霈哝之间在相互的传递信息,我想它们可能在商量怎样对付我们。我们要做的就是坚持到这里的雪停为止。雪停之后,霈哝缺少保护,自然会退去。”
还真是荒郊野岭出奇珍。想不到这霈哝居然还可以相互交流传达信息。这我想起了在腾龙山上遇到的山爷爷们。也让我想到了一起并肩作战的夕羽惠还有风干鸡。如果他们俩现在在这里,我想什么困难都会迎刃而解。
“霈哝皮糙肉厚蛮力惊人,等一会他们真要是冲我们杀过来,我们这些身躯根本抵挡不住。我们现在必须先发制人。先打中一只霈哝,其余的霈哝绝不敢贸然行事。霈哝的眼睛是最脆弱的部位,打就打在它的眼睛里。我们子弹有限,一定要争取枪枪命中。现在的一颗子弹,以后可能就是我们遇到危险时的救命稻草。”鄂妈说完,手里已经把枪举了起来。
大家也都纷纷举起枪,警惕的看着周围霈哝可能出现的地方。这里雪已经下的很大了,对我们视线影响相当的严重,雪片几乎是往眼睛里飘。看这个下雪的势头,估计一时半会儿是停不了。地上的沙雪越积越厚,都是沙黄色,这种情况下对霈哝太有利了,他们全身都是这种和沙雪颜色,一模一样的毛皮,可以利用身上的保护色,不知不觉中进行移动,在漫天沙雪中,我们视线受到制约,很难发觉霈哝的移动。我现在心跳的厉害,说不定我们现在已经落入霈哝的攻击范围之内了。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时间一点点的流逝,周围一切还是很安静。那种哭声也没有再次的出现。仿佛现在这里就只有我们七人而已。不过大家依然警惕的举着枪,堤防霈哝的攻击。
“是不是霈哝看到我们有所准备之后,全都撤走了?”我压低声音问道鄂妈。
鄂妈瞪了我一眼,也没有说话,眼神还是盯着周围,丝毫没有大意。突然一声枪响,只见我们前面十米左右的地方,有一堆雪在“抖”,夏夏说道:“那里有一只,但是眼睛埋在了下面,子弹打不到。认真看周围的积雪,凡是积雪略高的地方,都有可能有这种东西。”
夏夏话说完,那霈哝一跃从积雪中冲了出来,四肢接地匍匐的向我们的方向冲了过来。旁边立刻又想起了那种“哭声”,我有些紧张,生怕霈哝会一群群的冲过来。别看这东西站立行走的时候非常的笨拙,但是现在匍匐行进却十分敏捷,速度也非常快。身上的毛一抖一抖的,就像雪花一样。若不是他的那双黑眼睛,要想发现它确实有些难度。就在霈哝离我们越来越近的时候,夏夏手中一声枪响,顿时霈哝面前血花四溅,霈哝的脑袋就像被打开了一样,由眼睛向外冒血。霈哝就趴在地上,借着惯性向这里滑行。不等它反映过来,夏夏又是一枪,它的另外一只眼睛也被打爆。那只霈哝一动不动,停在了离我们两米左右的距离。龙哥抽出短刀,走上前刀刃划过霈哝的颈部,将霈哝的头颅切了下来。拎着一个滴血的霈哝头走了回来。
周围突然又安静了下来。天空中现在飘落的雪花,好像有些减少,我的视线比刚才清楚了不少。现在又仔细一看,周围的积雪的确不是水平的,有些地方凸起的甚是怪异。四周统统都是沙黄色,所以也根本数不过来有多少这样怪异的凸起。鄂妈叹了一口气,抬高声音对我们说:“集中注意力,他们马上就要要冲过来了……”
第五十六章 霈哝(三)
听到鄂妈这番话之后,我们相互之间靠的更紧了。这样就可以保证,我们几个人的视线没有死角。可以避免被霈哝的突然袭击。而笛子,则被我们拢在了中间。她的呼吸依然非常的平稳,只是还是内有苏醒而已。刚刚领教了霈哝的冲击力,这还仅仅是一只霈哝,如果是若干只的话,我们很难应付。于是我紧张的巡视四周,周围一切都平静的不能再平静了。好像恢复到了我和夏夏守夜时候的样子。除了我们的呼吸之外,几乎一点声音也没有。霈哝身上的毛色和沙雪十分类似,它要是还躲在沙雪里,我们也很难发现。
不过,刚刚龙哥将那只霈哝的头斩下,我想应该就是给这里的其它霈哝一个警示。让它们不要肆意向我们这里发起进攻,否则后果就会像刚才被斩头的霈哝一样。这一招在野外遇到猛兽还是比较管用的。大凯以前就和我说过,它们有一次在野外拉练的时候遇到了狼群。狼群的杀伤力绝对大,群狼在冬天如果没有足够的食物,甚至会捕猎大型的野兽为食。它们之间的相互协作很有一套。大凯他们里面有一个维族小伙儿,小伙儿就对他们说,如果遇到一只狼,还可以以不变应万变,但是遇到这种狼群的时候,就一定要先发制人,不然狼群一旦攻击,大家就都死定了。于是大凯他们就直接开枪打死几只,狼群果然退去。然后他们剥下狼皮拖在身后。一路上只听见有狼的吼叫,但是却没有狼的踪迹,他们总算也是捡回了一条命。这件事以前被大凯说的神乎其神,都快讲成“大凯打狼”了,还是有一次他酒后才吐露真言。这个方法有点杀一儆百的作用。鄂妈让我们剥下霈哝的皮,还有龙哥刚才斩头的目的,可能也是因为这个原因,野兽也都是有一定思维能力的,这时它们必然不敢贸然上前。
霈哝既然能相互之间交流,那必然也是聪明得很。该不会鄂妈看出,龙哥这招镇不住它们,所以才让我们提高警惕?越是聪明的动物,在野外对人越是危险。因为他们往往不会按照你所想的常理来“出牌”。
时间仿佛停止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们几个就像堆在雪地里的雪人一样,身上已经落满了沙黄色的雪花。有一些落在了我的睫毛上,甚至都结了雪冻。刚刚死掉的那只霈哝,身下的血渍都被现在的雪花覆盖了,它那笨拙的身子和雪地看起来也是连成了一片。但是周围还不见有其余霈哝的踪迹。
我们本来就穿的不多,加之现在又没有用什么取暖的设备,在雪地里站久了,感觉身子都要冻得僵硬了一样。我握着枪的手,都有些麻木了。而且身体特别的困乏,一阵阵的倦意袭来,眼皮都有些睁不开。
“鄂妈,都这么久了,霈哝估计走就跑路了。咱们快别在这傻站着了。该抓紧时间赶路就赶路,该休息就休息,别在这瞎耗着了。这里也不是什么安全的地方,一会儿,要是突然又冒出别的什么猛兽,我们可就惨了。”我一边说,嘴里一边不停的打着哈欠,感觉身体累乏了,反应都有些迟钝了。他们几个人,起码也都休息了一阵子,而我自从从和田村里出来,到现在眼还没有合过。现在就像找个地方好好的睡一觉。
“荒唐!你以为霈哝会放过我们吗?除非这里雪停了,霈哝才会从这里离开,不然咱们走到哪,它们就会跟到咱们哪里。它们现在还没有行动,不是因为它们害怕而逃走,恰恰相反,霈哝这种东西非常的倔,绝不会临阵退缩。有一种说法,是霈哝是火焰狮和晾羌,这两种古兽杂种而生。因霈哝偷吃了西王母的金杯玉汁,才被长困于此。而火焰狮和晾羌都是暴戾之物,均属于好斗盛勇。更有记载说‘晾羌掠过,必有武哉。’所以千万不要小看了霈哝,它们现在只是在等合适的机会,给我们致命的打击。”鄂妈说话语速放的很慢,几乎是一字一字从嘴里蹦出,看得出她还是很警惕周围的事物。
“鄂妈,咱们这样等下去确实不是办法,这里温度太低了。虽然我们穿的衣服都是经过了特殊的处理,但是也不能长时间处在如此低得温度下,咱们现在最好采取一些试探,看看霈哝是不是就在周围,这样长时间的耗下去,即使没有霈哝的攻击,咱们也要被这里的坏天气,拖住前进的脚步。”alma陈这时搭话对鄂妈说。
我回头看向鄂妈,还想再对她说点什么,好让我们别在这瞎耗时间了。当我回头时,鄂妈脸上从面无表情,突然变成了惊恐的样子。眼眶深深的陷了下去。吓了我一跳。几乎就在同一时间,身边就有枪声响起。
耳边飘来夏夏的话,“这下好呀,人家霈哝听说你们要试探人家,自己直接忍不住出来了。我们不用试探了。”
我才猛然回头一看,旁边的几个雪堆都突然窜出了几只霈哝,匍匐这就向我们这里爬了过来,也不知道是多少只,只看到他们的速度非常快,我根本没有数的机会。
身边的枪声不绝于耳,一只只冲过来的霈哝,几乎都是被子弹命中了眼睛之后应声倒地。这几个人简直枪法准的吓人,况且不说我们在冰天雪地里蹲守了这么久,手没有发僵简直是奇迹。更何况,霈哝的运动速度那么快,在那种高速中,仍然能命中霈哝的眼睛,确实让人佩服。
我拿起枪,手都冻得僵住了,手指扣了好几下,才勉强扣动扳机打出一发子弹,但是子弹什么都没有打中,还放了空炮。之后开了几枪,才手稍微的暖了一下,才不至于扣扳机的时候僵硬。但是想要打中快速行进中的霈哝简直太难了。我一梭子弹打光,一发都没有命中霈哝。
依靠龙哥等人神准的枪法,我们这时还能暂时压制住霈哝。但是,霈哝比我们想象的多的多,我都有些分不清,周围的究竟是积雪,还是霈哝伪装的样子。一只倒下了,就会有另外的一只朝我们扑来,这些霈哝似乎不在意死活,更是毫不在意子弹,前赴后继的向前冲,样子确实有些太惨烈了。
“这样打下去不是办法,我们的子弹是有限的,这些霈哝看上去就像是无限的。而且他们的数量越来越多。现在对他们只是牺牲几个同伴,但是这样是在消耗我们的子弹,一旦子弹打光了,我们就只能任由他们宰割了。快想点办法。霈哝有没有首领?咱们可不可以先将它的首领击毙?”龙哥大声的对鄂妈说道。我听到龙哥这句话之后,就不敢再乱开枪了,如果最后因为一颗子弹我们葬身于此,那么我必然就是罪魁祸首。
鄂妈装填弹匣之后,对龙哥说:“霈哝确实有领头的‘将’,但是这个‘将’我们拿他没有办法,因为霈哝中的这个‘将’,并不是像这些霈哝一样在地上活动,它在地下……”
第五十七章 将(上)
在地下?这看起来身材臃肿的霈哝居然还能钻地?我不可思议的看着一只只朝我们冲过来的霈哝,如果他们从地下过来,那么也不知也死伤如此惨重了。这霈哝既然可以相互之间交流,肯定是比一般的动物聪明。但是为什么会冒死往我们这里冲呢?这样也太不合常理了,它们不会想不到从地下过来吧。一般的野生动物,在自己的攻击收到阻碍的时候,都会变换攻击的方式,或者采取别的行动。这是野生动物在捕猎中最基本的特点了。难道这个特点霈哝却没有?还是,它们已经在地下了,只是还不确定我们的位置。想到这里我心里一惊,万一一会儿从我们的脚下突然冒出几只霈哝,那后果简直不敢多想。
于是我急忙对鄂妈说:“鄂妈,会不会已经有霈哝在地下埋伏好了?只是在找咱们的位置,找准之后,就直接从地下冲上来啊!”
鄂妈手上的匣子炮一直响个不停,几枪之后,里面的子弹又打光了。鄂妈趁着换子弹的时间,一面换子弹,一面快速的对我说:“霈哝里只有‘将’才会在地下,别的霈哝就只能在地上活动。咱们如果可以找到‘将’,把这个‘将’杀死,霈哝就会散去。在地图上标注过遇到霈哝时,‘将’可能存在的位置。但是现在我们根本没有时间去仔细的翻看地图。”鄂妈还想说点什么,但是情况不允许了。又有一大批霈哝冲了过来。她换好子弹,就又连开两枪,命中两只霈哝。霈哝的体积大,跑起来时惯性也非常大,所以几乎是每一只被打死的霈哝,都会借着惯性在向我们这里滑行一段距离。我们身边的积雪,也都被染成了别的颜色。在沙黄色的雪堆里,显得格外扎眼。
“地图上标注的‘将’是什么样子?”夏夏急忙问道。
鄂妈停顿了几秒后,说道:“‘将’标记上应该是一个猴子的样子,而这些霈哝标记的有些类似于熊。”
鄂妈话音刚落,夏夏就用肩膀顶了我一下,急忙的对我说:“丸子看你的了!把那个该死的‘将’给找出来!我就把它真正的送到地下!”
我这才想到自己对那份地图非常熟悉。如果在一般的情况下,让我回忆一个地图上的东西,并不困难。但是现在既要回忆起地图上的标记,又要开枪对付这些凶神恶煞的霈哝,确实有些力不从心。于是我一边尽量将子弹打中霈哝,一边脑子里在快速的回忆地图上的各种标记。虽然我枪法不准,但是我的射击也都影响到了霈哝的前景速度,有些霈哝为了躲开我的子弹,甚至和旁边的霈哝撞在了一起。一处处人仰马翻的景象。鄂妈说的类似熊的标记确实是有,但是问题是那种类似熊的标记,并不是只有一个。在我的脑海里是有两个,但是在熊的标记中,出现一只“猴子”的情况,的确是有一个。我赶快回想地图上的样子,上面是是怎样表示的那只“猴子”。其实心里也是暗地着急,在这么耗下去真是耗不起了。这里的霈哝就像沙子一样,就像有无数只一般。不论我们怎样射杀,都会有霈哝继续向我们这里冲过来。
我渐渐的回忆起,那副带有“猴子”的地图上,猴子是存在与霈哝之中的,而且还被几只霈哝围在了中间。猴子周围的那些霈哝,是呈现出一种倒三角形的排列方式,围着“猴子”的霈哝,在地图上所绘的颜色也有很大的不同,颜色是从左到右依次变深,最右侧甚至有些阴影。并且一只霈哝身上的颜色也是有渐变色的存在。我们现在和霈哝处在一种2d的角度,看到的都是一只只冲我们冲过来的霈哝,若是不在高处,根本看不到哪些霈哝围城了倒三角形。但是地图上周围霈哝的渐变色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围在“将”身边的霈哝,是它们身上的毛色和普通的霈哝不同,还是说它们的毛色会发生变化?我在射击中,仔细的观察着周围的霈哝,有很多霈哝都咱在原地,等前面冲锋的霈哝趴下了,自己又向前冲去。但是眼前的霈哝都是清一色的沙黄色,在毛色上没有一丁点的区别。难道这个“将”是躲在最后面?那么我们根本找不到它,前面的这些霈哝就已经把路堵死了。
“这个‘将’应该是躲在最外层,我从里面找不到相应的线索。”我有些灰心的对大家说到。
鄂妈听后,忙说:“不会!‘将’一般就在咱们附近,一定是我们视线所能看到的地方,只是它躲在地下。你都想到了什么线索?”
“呈倒三角形围绕着‘将’,还有身上毛色由左至右,逐渐变深的霈哝。”我快速的回答鄂妈。
“咱们杀死了这么多,没发现过身上有渐变色的霈哝,这里的霈哝全都是黄沙一样的颜色。”carl李对我说道。我们都陷入了沉默,久久没有人说一句话,好像都在思考我给大家的这两条线索。周围的霈哝没有减少的迹象,还是一个个不要命的向前冲,可能是因为精力被过渡的分散,加上体力不支的原因,大家的枪法现在也没有刚开始那么准了,有好几次都差点让霈哝冲到我们身前来。
这时,夏夏突然兴奋的大叫道:“不对,不对!我们理解错了!毛色由浅变深并不是因为霈哝有渐变色,也不是因为守在‘将’身边的霈哝和其余霈哝在毛色上有差别。而是月光的影响!月亮的光亮照在霈哝的身上,会因为角度的不同,所以使霈哝身上有些没有被照射到的地方,就会看上去‘变色’,其实这只是因为光照不足,而出现的阴影而已。地图上这样画,完全是绘图者为了强调月光的作用,特意将霈哝画成这个样子。地图上,霈哝身上的毛色由左至右变色,说明月亮照射的方向是由西向东,那些身上被月亮照到,但是看上去却存在‘阴影’的霈哝,它们的中间就应该是‘将’了!”想不到这个平时大大咧咧的人,关键时刻思维能如此慎密。
夏夏一语惊醒梦中人,龙哥马上对我们说道:“我想我找到那个‘将’的位置了。”龙哥说完,将背包拿了下来,便一只伸进背包拿出了一个类似黑面包一样的东西,另一只手则在迅速的在换子弹。然后放下一句“掩护我!”之后就一猫腰向前滚了几米,直起身子就向一处霈哝聚集的地方冲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