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微h)(2 / 2)

“没什么,要换指甲了,所以先包起来。”白孔雀不是很在意地淡淡地说着,一双迷离而勾人的眼睛只牢牢地盯着她看。

青木被他盯得越来越有些热,胡乱地转移话题道:“还要添水什么的吗?我来弄。”

白孔雀不说话,只有些玩味地笑着看她。

“怎么了?”青木干巴巴地问道。

“没什么,只是觉得木木果然身体康健得让人嫉妒。昨天……明明那么累,今天一起身还要抢着干活。”白孔雀趴在桶边,声音又缓又暧昧,说得青木都不知道如何反应。

白孔雀的手被包着,无法牵制她,但只一双眼就好像要将她身上所有的衣服都扒下来一般。

青木有些恼羞成怒,又拿他的眼神没办法,跺了跺脚自暴自弃道:“我看你这里也不用我做什么,那我回房休息了。”

“木木。”白孔雀拦住她,“最近几天我要不间断的药浴,由影仆帮我就行,你在屋子里好好休息,若是闷了,便去书房里翻些书看。”

青木点点头出了浴室,外头的空气新鲜而又凉爽。浴室门外头连着个很小的小院,一边架了几株葫芦藤,放了一张竹桌几把竹椅。青木在葫芦藤下捡了个椅子坐,开始思考人生。

转眼她来这里快有两个月了,突然发现自己前面一阵子都在为了保命而瞎忙活,连日子都不记。她暗暗记下心来,有时间要问问白孔雀这里有没有日历,要摆一本在屋里。她活动的地方仍然是这一方宅院,不过连这宅子有多大,房间有多少也并没有弄清。在没有弄清楚那些影仆的活动轨迹之前,她也不想探索什么别的地方。青木不知道自己对白孔雀是什么样的感情,喜欢可能是谈不上的,畏惧反而更恰当。但是这个妖物如同毒药一般,每次看见他,总能勾起自己最原始的性冲动。这样也好,来都来了,青木对于自己稀里糊涂就失了贞操一事也没多后悔,虽然比起一开始自己扫地机器人的目标要超额超质量地完成了许多,好在命被一步到位地保住了。

她被自己突如其来的想法逗笑了,起身去了白孔雀的书房,跟房子主人上了床也是有好处的,交易了肉体,她现在能更加心安理得地翻阅书房里的书,享受每天准备好的一日三餐了。

青木在书房里并没发现什么话本日历,反而发现了一本古代女工编织大全,图文并茂,她一下子有了兴趣。又在书房隔壁再隔壁的小库房里搜罗出来了许多未拆封的毛线,针线,剪子,布头,便兴冲冲地抱着一堆东西躲回了自己屋里。

青木是个很宅的人,宅到上大学的时候,她一个人住在外面,可以在床上窝两个月。所以她这一躲,便是三天。她现在没有手机电脑解闷,不过做手工也能让她消磨很久。

饭厅里每天都会准时放好热气腾腾的食物等她,期间她大着胆子去看了白孔雀两次,见他一动不动地泡在桶里,便没有去打扰。

白孔雀在拔掉手指甲的第二天又如法炮制地拔掉了脚趾甲,不过脚上的比手上情况要好些,他在桶里整整泡了五天,第三天的时候,身上红一块,白一块,泡起了一层又一层的皮。

好在青木没有看到他这丑陋的脱皮过程,他透过影仆隔着窗子悄悄地探知道青木这几天都闷在屋子里做女工,心情便好了许多,也有了力气继续一桶又一桶的接着泡。

青木在床边挂了根编好的彩线,用最古老的结绳记事,每过一天就打一个结。在打了第七个结的时候,她已经编织出了好几朵做簪子用的小花。

这天晚上,夜色如浓墨,青木正睡得迷糊的时候,却觉得身边滑入一块儿滑腻腻的暖玉。有只手轻门熟路地探入了她的衣襟,紧接着,灼热的呼吸喷在了她的脖颈上。

青木情不自禁地嘤咛了一声,迷蒙间往旁边一抓,却抓到一把滑腻的肌肤。她清醒了些许,又摸了几下,发现来人居然一丝不挂。

“唔嗯,慢,稍微,慢些。”她声音有些刚睡醒的沙哑,熟悉的唇舌在她说完后便缠卷了上来,根本不给她反抗的机会。她只稍稍推了一下,来人的手脚便如蛇般缠在了她身上,胡乱地蹭着。青木舌尖乱顶地吐出了在她嘴里作乱的舌头,轻轻地喘着气,对方便一路吻至她耳边,妖媚的声音在夜里轻柔地呢喃着:

“木木,我来操你了。开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