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煤油姐要。”
没有解药?
“放屁,没有解药,我就杀了你。”裴水怒吼。
“我煤油骗泥,泥发过四的,布能傻我。”常乐侯的意思是:我没有骗你,你发过誓的,不能杀我。
“我再问你一遍,到底有没有解药?”裴水低沉的声音很危险,她手中的灵剑开始发出暗哑危险的剑鸣声。
玛德!
裴水这个小贱人不讲信用。
常乐侯恨的想要亲手掐死裴水。
“我煤姐要,你要姐要,就去找鳌、长、生。”鳌长生三个字,常乐侯说的很慢,说的很清楚,仿佛故意告诉裴水,故意让裴水去找人。
“鳌、长、生。”裴水念了一遍,脑中突然想起那日在剑宗,救走富航的道士:“我在剑宗见过他?”
常乐侯毫不吝啬道:“嗯。”
裴水慢慢的站了起来,声音极冷道:“你要骗我,我保证,会去常乐府杀了你,还有你唯一的儿子。”
常乐侯闻言,心中一喜,她不杀他?太好了。
常乐侯没骗裴水,他不怕她报复。
反之,只要他今天不死,他发誓,他会疯狂的报复裴水,把裴水这个小贱人挫骨扬灰。
常乐侯以为裴水会放过他,以为裴水会离开。
谁知……。
裴水突然扭动手腕,灵剑在空中划出极寒的锋利弧度,利落的斩断了常乐侯的四肢。
“啊~”凄厉,生不如死的惨叫,划破夜空。
常乐侯痛苦的恨不得马上死掉,他痛苦凄惨悲愤的吼道:“箭人,泥不守承糯。箭人,泥灰布的耗死。”贱人,你不守承诺。贱人,你会不得好死。
裴水手中的灵剑在颤抖,肮脏的鲜血,顺着剑身,滴下剑尖。
潇潇能不恶心的颤抖吗?
裴水淡淡的说道:“我说不杀你,可没说会放过你。”
常乐侯全身剧痛无比,鲜血不断的狂涌出四肢,他感觉到生命在慢慢流逝,听到裴水的话,常乐侯嘴里的牙花咬的血肉模糊。
恨!
好恨!
裴水这个阴毒的小贱人,把他砍成人彘,还不如一剑杀了他痛快。
常乐侯怎么也不能接受如此悲惨屈辱的活着。
常乐侯想咬断舌头自杀,可惜没了牙齿,他咬不断。想要一刀刺入心脏,可是没手,他死不成。甚至想要一头撞死在地上,他只能微微抬起头,没法撞破脑袋,死个痛快。
常乐侯恨透了裴水,不断的在心里诅咒裴水,直到昏厥。
裴水执剑,朝前面走,没有人敢挡她的路,直到她走出常乐侯的房间,也没有人敢偷袭她。
裴水畅通无阻的离开了,赫连城也跟着离开了。
一部分人跑到常乐侯房中,后知后觉的发现,常乐侯的身体,插着一把剑,且是对准心口的位置。
众人大惊,面面相觑。
裴水离开的时候,没有杀常乐侯,这把剑是谁的?
有人伸手,探了探常乐侯的气息,惊悚道:“侯爷……死了。”